p; 如今再看大志的后背,那鬼脸图案已经完全变成了真正的脸庞,丑陋的五官历历在目,甚至眼上方和鼻子下生出了黑色的肉芽,就好似人的眉毛和胡子一样,看上去触目惊心。
金老三惊呼说:“老天,我哥不会要变异了吧?”
我没有回答,吃力的开始脱我的上衣。
安晴伸手帮忙,很快就把我被泥水裹在肉上的上衣扒了下来。
连带着那群看热闹的人又围过来看我的后背,就听安晴诧异的说:“真是奇怪,你的图案越来越淡,看样子就快要消失了。”
我心中有了算计,衣服也不穿了,问金老三:“在这之前,有管事的来过这里吗?”
金老三说:“那个姓龙的老大来过一次,什么话没说就走了……后来有个满脸是疤的老头来过,他看都不看我们,就死死盯着我哥和你。”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喃喃自语:“我貌似懂了!”
安晴问我:“怎么样,你猜到什么了?”
我解释说:“我和大志背后的图案,应该是类似苗疆毒蛊一样的诅咒,别墅里的女鬼之所以那样做,估计就是为了下蛊,大志越来越严重,而我却渐渐恢复,我想这有可能是和我的血有关,毕竟我的血是特别的。”
安晴点点头,又问:“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现在又该怎么办?”
我昂头看向头顶,见上端是同样用木头搭建的一处平台,有几个人在来回走动,看不到体貌,只能看见鞋底,这应该就是负责看守我们的人。
我深吸两口气,朝头顶大喊:“混蛋们,去把你们主子给老子叫来,就说老子要跟他谈谈……”我的口气很不善,因为我知道,到了这个时候,客气不客气和死不死根本没关系!
水牢顶盖被人掀开,一个大胡子探头下来,看了看我们,然而他二话不说,把枪口捅下来直接就开枪……
子弹在狂暴的枪声中射进我们脚下的泥水中,那些同被关在牢里的陌生人抱头鼠窜,一阵泥水四溅,全都躲在了一个角落里。
我们也吓得够呛,甚至都没来得及躲避。
大胡子玩够了,朝着我们骂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语言。
安晴朝我说:“他是个越南人,他说谁再惹事就让谁死。”
我对安晴说:“你就朝他喊,就说如果他们老大再不来见我,我就特么的咬舌自尽,到时候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估计我说的词句有些乱,安晴思绪片刻,昂头说了一堆所谓的越南话……这一点我是佩服安晴的,这个女人真的懂好几国语言。
大胡子朝安晴贱兮兮的做了几个下流的动作,随即“咣当”一声关闭了牢门。
我听到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远,估计是安晴翻译的话起到了作用。
我不知道等来的是什么,很可能是一颗射穿我心脏的子弹,但为了救大志,我必须赌一把,死就死吧……
过了大概五分钟,头顶又传来了脚步声。
牢门再次被打开,就见那满脸是疤的老头露出脸来。
这个老家伙可是个狠角色,他能够控制獏兽和蛇人,估计我们中的鬼脸毒蛊也出自他手,龙爷叫他老鬼,我却觉得叫他鬼脸更加贴切。
鬼脸看了看我们,最后目光对准了我。
我抹了把头发,装模作样的说:“老爷子,敢问靠的哪座山,吃的哪家饭啊?”
鬼脸愣了一下,有几分吃惊的说:“靠的雪莲山,吃的黄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