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秦刘二人今日遽逢喜事,喜不自禁,无处宣泄,早已憋闷难受,那有心思与众小周旋,胡乱的带着几人在庄中闲逛。众人见二人兴致缺缺,心不在焉,也觉得无趣,遂各自回房去了。二人自是求之不得,见众人离去,二人嚎叫着向芦花处奔去;待得看见芦花,更是时而抱着芦花呵呵傻笑,时而围着芦花上蹿下跳,手舞足蹈。芦花见两人如此兴奋,也是为二人高兴!如此良久,直至晚餐方罢。却在此时,秦五过来告知,庄主命他二人明日早起,送送师伯及同门师兄弟们。
二人这一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嘀嘀咕咕,彻夜难眠。第二天早晨,两人实感疲惫,然,念及庄主吩咐,不敢怠慢,胡乱的抓了些点心边吃边向正房赶去。远远就见庄主夫妻正与两位师伯联袂而出走向庄门,秦刘二人赶紧跟上。出了庄门,四人嘤嘤话别,孟灿妙影又分别对秦刘二人勉励一番,无非是希望他们多加努力,将来光大宗门之类,这才启程。待众人远去,庄主对二人道:
“你们随我来!”两人随庄主夫妻来到庄主府一僻静之处,林木森然。在其深处建一大殿,挂一门匾,上书‘练功房’三个大字。二小也曾来过此处,奈门窗紧闭不得而入。
庄主取出钥匙打开大门,二小探头一瞥,但见室内空旷,右侧墙边立一兵器架,上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左侧两木人孤立;地上则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石锁,小如窝瓜,大如磨盘足有数十之多。几人进了房内,两小左顾右盼,两眼放光,跃跃欲试。
这时,庄主对二小说道:“玉儿到你母亲那去,连儿随我来。”
刘连跟着庄主来到兵器架下立定,庄主转身看着刘连,慌的刘连忙不迭的跪倒在地,不敢抬头。过的片刻,庄主道:“昨日拜师,时间仓促,有许多事是要和你说明的,今日就与你说了,你要切记!”
“是!庄主。”刘连应道。
“昨日你已拜我为师,以后当喊我师傅!”
“是!师傅。”
“刘连你既入我泰山派,那对门派之事当有了解,以免以后闹出笑话。我泰山一派为云溪上人所创,云溪上人就是你昨日参拜的祖师。自祖师至今历时数百载,我派已成为武林中大派之一,既是少林,武当等也不敢小觑,门人弟子无数。本派掌教现为青风上人,为师的师傅为青玄上人,介时我自会带你拜见。”接着森然道:
“既入了宗门,就需遵宗门规矩,刘连你听好以下必须牢记,切不可犯!否则,门规绝不轻饶!明白吗?”
“弟子明白!”
“好!那你可要记住了。不得欺师灭祖;不得同门相残;不得倚强凌弱;不得奸淫妇女!”
“弟子谨记,绝不敢犯!”刘连道。
“千万记住,不得违反!如若有犯,不说门规饶不了你,为师会亲自清理门户!”庄主声色俱厉的说。
“弟子不敢!”刘连颤声说道。
“门规虽严,只要你遵守也无需害怕!”庄主安慰道。
“你随我来。”庄主走到那堆石锁前挑了两个最小的石锁给刘连,自己则拿了两个最大的对刘连说道
“跟着我做!”说完深吸一口气,双手平举,身体慢慢下蹲至大腿与小腿埀直方罢。
“按此姿势,每日需坚持两个时辰,不得有误!”言罢庄主收了功,纠正了刘连的姿势,则走到一旁自行修炼。不一会,秦玉也随夫人来到石锁边蹲起了马步。
刚开始,两人感觉新鲜兴致勃勃,可是时间一长就感到难受了;腿也酸了,腰也疼了,两个膀子更是像要断了似得。两人想要停下,刚把手臂下放,就听庄主威严道:
“不准放,谁若放下,加一个时辰!”吓的两人赶紧又举了起来。半个时辰后,两人几近崩溃,不顾庄主是否同意扔掉石锁,瘫坐于地。这时夫人走过来,虽然心疼却不露痕迹,平淡的问他们道:
“怎么样?累不累?要我看你们还是别学什么武功了,这才多久?你们看多累啊,也没什么意思,要不算了吧!”两人一听,吓的一咕噜就爬了起来,拿起石锁继续练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头脑已经麻木,当听到夫人喊停的时候,两人已无法放下石锁,僵在那里。庄主夫妇帮他们取下石锁,又帮他们揉捏了一番,两人这才瘫软在地上。
“今天就练到这,从明天起,你们白日习文,晚上习武,每日晚饭后到这里来。”庄主说完顾自走了。
“之前和你们说过,习武很苦,很累!你们现在知道了。要想将来有身好武功就必须坚持住!绝不可半途而废!男子汉大丈夫就一定要咬牙坚持住,我相信你们!”看庄主走了,本是要向夫人哭诉一番的,听夫人一说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