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黄征鸣欺负的女子。
只是,他身体年迈,屡次失败。
既如此,那这些女子,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黄征鸣,大口灌下一口白酒。
而后,一步步,来到了日月长刀面前。
单臂一握,长刀…猛地扬起。
刀芒闪过夜空。
他,将口中白酒,喷洒在刀身之上。
烈酒开封,鲜血引筑。
曾有传言,用精纯女子的鲜血,为刀开封,才能使刀更锋利。
而今,他黄征鸣,便要用这几名女子的血,祭刀。
少女们在颤抖,惊恐哭泣。
她们颤抖着求饶。
可,黄征鸣却面色冷漠,缓缓举起了刀。
“噗!”一刀下,人头落。
青丝长发,那年花开。
年仅十八的少女,便因此…葬送在了这黄家宅院,葬送在了这日月长刀之下。
殷红的腥血,沾染了日月长刀的刀锋,散发着无比狰狞的寒意。
以血祭刀,以血开封。
今夜,注定鲜血淋漓。
......
黑夜深邃,日月轮回。
一抹鱼肚白,浮现东方天际。
整座城市,从黑夜迷雾中苏醒。
悬弧早岁忆兹晨。
佛身三世归依地。
陈纵横裸赤着身躯,正在别墅内,缓缓坐着俯卧撑。
每一寸肌肉,都充满力量,隆起,青筋凸显。
他那白皙的皮肤上,无尽狰狞的伤疤,几乎覆盖了整个身躯。
自从,出使秋伊人的保护任务之后。
他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动手了。
那些,所谓的蝼蚁争斗,与他而言,只是弹指间的泯灭。
这座城市,似乎…真的没有一人,能与他,真正一战。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无人能敌,孤独寂寥。
又有谁,能懂他的孤独?
而他的身躯,却每天都在进行晨练。始终处于一种蓄势待发的紧绷状态。
他,在等待着那个神秘组织。
‘圣经’。
这,也是唯一,能让他全身以待的势力。
霜刃未曾试。
剑以待出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