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身姿比以前挺拔多了,你有没有发现?”
旁边的早三听后,也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接过话头去,说:
“那应该是去健身房了!”
正说话间,三个外场人员又推着一个特别病人进到手术室,这个病人的脑袋被一个外场人员的身躯挡住,窥不见其容貌。
等外场人员做好手术前的准备工作,七个医生又围了过来,刚围过来,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的特殊病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此刻躺在手术台上,准备被他们掏走肾脏的,不是一个陌生人,而是锦绣区公安分局的局长,一傀局长。
所有医生都惊恐地面面相觑,此时他们身后响起了枪支的声音,七人回头一看,所有的外场人员已经拔出了手枪,更有新来的外场人员持枪像洪水一般涌入手术室,人数不下三十人。
这强大的阵势把在场的七个医生都吓得傻眼了,不停地在嘴上嘟哝着:
“这是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正在几个医生吓得不知所措之时,有一个穿着武警制服的人穿过外场人员,威武霸气地来到手术室内,这个人是武警部队支队队长,名叫左权,长得十分端正,但现在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一进手术室,就冷着脸对七个医生说:
“怎么停下了,接着做手术,我就在这里守着你们做手术!正好让我的兄弟们都长长见识!”
虫一见这架势不一般,心说:
“难道发生政变啦,地下工厂要易主啦?”
想到这里的虫一想上前一步,跟左权打个招呼,不料他刚挪动一下,小腿就中了一枪,瞬间血流如注、倒在地上大喊大叫起来,左权耳朵痒,听不得这样式的吵吵闹闹,便掏出手枪,对准虫一的脑门正中,毫不犹豫地补了一枪。
这一枪,彻底结束了虫一的哀嚎,也同时给其他六个医生都喂了哑药,他们齐刷刷地举起手来捂住嘴巴,就连喘气也不敢多出一丝力气,有一个医生被吓得晕倒,左权也不惯着,上前对着他的脑门就踹了两脚,立二就毫无悬念地醒了,左权厉声喝道:
“不想死就爬起来做手术!”
立二别无选择,只能带着伤爬起来,此时手术室内死寂。
左权见剩下的医生终于知道什么叫服从了之后,朝手枪口吹了一口气之后,便用手枪指着其他医生说:
“你们今天的任务就是做完手术,后面还有二三十个人,照你们这个速度,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动起来,动起来,我给你们二十分钟一个人,有问题吗?”
这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所有医生都异口同声地说:
“没问题没问题......”
原来,龚州在两年前,在秦市锦绣区最美酒吧门口,龚州和胡风来这里喝酒,喝道凌晨才离开,就在龚州和胡风分别之后,龚州刚上车,却在扭头的功夫,无意间撞见一傀、史真、和贾仁义一起从酒吧旁边的私人会所里走出来,三人都醉醺醺勾肩搭背的样子,看着令人生厌。
从那以后,龚州就开始跟踪一傀,可惜一年过去了,始终没有什么进展,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三个人正在进行着某种肮脏的交易。
与此同时,锦绣区不断爆出许多失踪案,这让龚州感到力不从心,有一天,他在警局门口看到一对老夫妻,这对老夫妻他认识,就是丢失了女儿的陈阿姨和岳老伯。
龚州正准备上前和他们说话呢,不料一群游客突然冲将出来,在龚州的前后左右四下散开,龚州想绕过游客,走到陈阿姨和岳老伯身边,不料突然被什么东西扎了脖子一下,仅短短的三秒钟,龚州就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办公室里,对面坐着八歌。
八歌是八氏集团的官方发言人,在秦市是大名人,龚州一眼就认出了八歌,他疑惑着站起身,八歌并没有阻拦,龚州见八歌没有伤害自己,他又坐了回去,皱起眉头不解地问:
“怎么了,我这是一脚踏进豪门了吗?”
八歌冲他笑了一下,平静地说:
“我对男人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