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歌听后,抬起眼皮看了八贤一眼,见八贤规矩老实地站在乌头身边,便收回视线,看着包小五认真地说:
“是这样的,古八城是一个千年古城,是大赵国时期留存下来的古城,这个您有了解过吗?”
包小五此刻笑得可开心了,兴奋地说:
“我是秦市本地人,能不知道吗?我当然知道了!”
八歌听后点点头,偷偷看了一眼八贤,又回过来看着包小五接着说:
“古八城呢,会定期找一些形象气质比较符合古八城文化理念的博主到古八城景区里面拍摄一些宣传视频,有一些博主呢,已经是固定的宣传大使了,比如之前因为慈善出圈的姜荷,还有紫藤花花,几乎每个月都会去拍摄,但是我们并不满足于目前的现状,一直都在吸收新能量......
当我看到今天乌头小姐面对歹徒时候的智勇双全时,我知道,乌头小姐就是我们正在寻找的新能量!我之前有看到过你们的视频,请问你和乌头小姐的关系是合伙人关系吗?”
包小五兴奋得举起双手想欢呼,但立即被八歌阻止了,并小声提醒他说:
“这里是医院,低调一点......”
包小五连连点头,激动地说:
“我太兴奋了,但是我也会小心的,我和乌头是同学兼合作人的关系,你跟我谈就对了!多少钱一条视频?”
八歌笑了,说:
“视频拍好之后呢,我们需要审核,如果达到我们公司的标准的话,才会给予报酬,一般保底是五万一条,如果质量特别好的话,可以无上限加价......”
包小五听后又举起双手,想立即跳一段霹雳舞来庆祝一下,然而八歌又抬手按住他的肩膀说:
“他们在修习,低调,低调......”
包小五闭上嘴巴连连点头,说:
“我们什么时候签合同!”
当八歌和包小五正谈到关键地方时,荔枝来了,她带着那把沾血的死亡之剪到来了,她用血红的眼睛扫视了病房一眼,就这一眼,她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昏睡的乌头,以及她那与小三有四分相的脸。
今天她势必要送小三上西天!
见到乌头,荔枝将手中的拆线剪握得更紧了,三步并作半步,举着剪刀就朝乌头刺去......
与此同时,时不时抬眼皮起来观察八贤举动的八歌,发现了突然闪现一般的荔枝,见他手里握着一把带血的拆线剪,朝乌头冲来,慌忙之中忙一把推开包小五,朝八贤惊恐地大喊一声:
“小心!八董!”
由于八歌太过着急,出手有些过于重了,这一下,直接把包小五推得撞到了墙上。
而站在一旁的八贤呢,在听到八歌的呼喊的同时,也察觉到了身后的威胁,他赶紧回头一瞧,就看见了凶神恶煞一般的荔枝,正举着一把带血的拆线剪朝乌头刺来......
虽然荔枝此时的表情看着狰狞恐怖,且杀意十足,但是八贤可是从小接受武术教育的,身手很是精湛,虽然达不到一派宗师的程度,但是摆平一个穷凶极恶的女流之辈,还是可以轻松拿捏的......
就在荔枝距离八贤只有两步之遥的时候,八贤迅速侧身扎好马步,握紧拳头,抬起胳膊做格挡,准备将荔枝持握拆线剪的手挡住,然后顺势夺下荔枝手机的刀,再顺势把荔枝退到,继而一脚踩在荔枝的脖子上,将荔枝制服......
八贤很有信心,因为这样的反击他实战了不知道几百次了,成功率是百分之百,可惜,今天他的敌人不是一个癫狂的女流之辈,而是自由天的主宰,小老头,别说八贤只是练过巫术,就算是修习过仙术的神仙,在小老头这里也只是菜。
所以,当八贤抬起胳膊做出格挡的动作之后,原本将准备行凶的荔枝拦住的胳膊,并没有成功拦截住荔枝,反而被荔枝一胳膊就撞倒在病床上,趴在了乌头身上......
解决完八贤之后,荔枝准备再次向乌头发动攻击,八贤见自己完全不是荔枝的对手,惊恐之余又见荔枝还要准备行刺乌头,情急之下,便猛地一个翻身,用自己的胸膛替乌头挡下了这一剪刀,只听“歘”地一声,那沾血的拆线剪就直直插入了八贤的心脏,只在一瞬间,八贤胸口的鲜血像喷泉一样往外汩汩冒着......
八贤只觉瞬间胸口剧痛、呼吸苦难,身上的衣服因为沾上了鲜血的缘故,又湿湿的、温温的、又黏黏的,让八贤感觉很不舒服,即使这样,他仍想用力抓住荔枝的手,可挣扎了一会儿之后,胳膊却用不上力,甚至就连抬起来也费劲了......
八歌惊恐得大叫一声:
“八董!”
其他病人及家属那见过这种阵仗,吓得连连尖叫......
荔枝见第一剪刀没有扎到乌头,准备拔出剪刀开始第二轮攻击,此时,一股金沙细流“咻”地打进了乌头的身体里,乌头猛地睁开眼睛,看见荔枝又在行凶,抬手起来就朝荔枝的脸上甩去一巴掌,大声喝道:
“疯女人,发什么疯!”
荔枝瞬间被打得泄气了,遥沙想起身教训荔枝,可一起身才发现乌头身上还躺了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偏偏遥沙还认识,那就是身上喷了两顿香水、导致身上总是臭气熏天的八贤,也就是那个一会说自己是经理,一会儿又变成董事长的怪人。
此刻,因为鲜血涌出的缘故,八贤血液里的香味也随着鲜血涌出八贤体外,这香味就是遥沙喜欢的那个馫香,可惜,在八贤成吨的香水味中,这馫香被打乱揉碎,与其他香味混在一起,难以分辨。
而此时的遥沙则惊恐地看着八贤,见八贤心口上还插着一把剪刀,她瞪大眼睛说:
“你替乌头挡的?”
八贤听到遥沙的声音,顿时心花怒放,自己挨这一剪刀,总算没有白挨,他忍着心口的剧痛翻身起来,然后紧紧抓住遥沙的手,费力地扬起一边嘴角,痛苦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又的笑,对遥沙请求说:
“我可,可不是替她挡的,我不认识她,你带我走,我要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