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之前的大赵国,福宁殿明思阁内。
当郭氏知道遥沙是王丞相的女儿时,心中大吃一惊,但是嘴上还不老实,依旧一口一个小妖精 地叫着。
王旦听后大为恼火,上前掐住郭麒麟的脖子,拼了命地使劲摇晃着,一边摇晃一边说:
“老匹夫!你教导的好女儿,竟敢称呼老夫的女儿是小妖精!你们这是在骂老夫是老妖精!你们简直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老夫和你拼了!”
郭麒麟今天这是受够了王旦,他一把抓住王旦的手腕,把王旦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狠狠拽拉下来,王旦要得就是这个结果,他顺势摔倒在地上,假装摔伤了老腰,趴在地上用一只手扶着他的老腰,开始适量哀嚎。
皇帝看戏不说话,太后见场面实在是不成体统,抬头看着尹富,不耐烦地说:
“太医!还不快来给王丞相瞧瞧伤到哪里了!”
太医得令,才弓腰走到王旦身边,就地给王旦搭起脉来。
皇后心里还在懵逼中的呢,心想:
“她是王旦的女儿,不可能,穿得那么寒酸。”
此刻皇后急于想知道答案,便把目光投向太后,太后却将食指静静放在嘴唇之上,提醒郭氏暂时不要出声。
太后见郭氏确实不知道遥沙的身份,脸上的笑意是压也压不住了,上前来说
“皇帝,王丞相,你们看,小樱桃她压根不知道丞相千金的身份,不是有意为难王丞相和丞相千金,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你说是吧,小樱桃?”
皇后本不屑撒谎求救,但是她在扭头间,就看见了藏在隔板后面一只龙鞋鞋子尖,此刻她以为皇帝的鞋子放错了地方,心中还在想,今天是哪个太监宫女当班,太不会做事了,回头一定要让太监总管教训这个宫人。
可是郭氏还没有疑惑完呢,那鞋子尖尖突然轻轻挪动了一下,皇后瞪大眼睛,皇上不是在龙椅上坐着吗?那只鞋子为什么会动?那个大胆贼人,竟敢穿皇帝的鞋子,头上有十个脑袋吗?
郭氏将视线快速往上移,但是却看不到任何人,她的心中立刻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心说:
“难道是那个小妖精?不可能!”
就在郭氏强烈暗示自己,皇帝不可能给别人穿自己的鞋子时,遥沙在屏风后面看得不是很真切,便悄悄探出一只眼睛来,刚探出来,就和郭氏看了个对视。
遥沙见郭氏跪着,又忍不住朝她做了个鬼脸。
这下好了,郭氏原本就没有平息的怒火瞬间又被遥沙的鬼脸灌了一桶热油,郭氏突然直起腰板,立刻要站起来,冲过去把遥沙撕碎。
可惜,从刚才郭氏歪头开始,皇帝就一直暗中观察着郭氏,见郭氏一直盯着茶间里边看,他也跟着看了过去,正好看到遥沙冲郭氏做鬼脸,遥沙做鬼脸的样子也很可爱,惹得皇帝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但他马上想到一个问题,按照郭氏的脾性,她很有可能会冲上前去殴打遥沙,想到这里,皇帝赶紧回头,正巧看到郭氏已经做好了要站起身的姿势,而且她的一只脚已经抬了起来,皇帝见状立即大喝一声:
“郭氏!谁允许你起身的!”
这一句怒喝,把郭氏的心彻底浇死了,她怨恨地回头看着皇帝,死死地瞪着皇帝,好像在无声地质问着皇帝: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的过去你难道一点也回忆不起来吗?”
太后见郭氏如此瞪着皇帝,担心惹怒皇帝,毕竟他是皇帝,他也有自己的势力,郭家的前程可时刻与郭氏牵连着,想到这里,他赶忙给郭麒麟使眼色,郭麒麟得到信号,忙拉着郭氏重新跪了回去。
郭麒麟小声地对郭氏说:
“皇后娘娘,再忍耐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皇后回头看着自己的父亲,头发已经发白,郭氏又抬头看了看太后,头发也花白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所有人都变了。
郭氏强压这心中的怒火,审视了一下周遭的环境,隐约间,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之所以还能活着跪在这里,不是因为自己是皇帝的皇后,而是因为自己的姑姑是太后、以及自己的父亲是郭麒麟的关系。
想到这里,皇后握紧拳头,默默地低下来头,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只有保住皇后的地位,本宫才有机会将百灵那个小妖精杀死!赵劬,你杀我的心,我也要杀了你的心!就让你们先开心几天!”
心中下了决定,皇后跪趴在地上,当她的脸贴近地面之时,她冲着自己的心邪恶地笑了。
紧接着,郭氏朝皇帝轻轻磕了一个头,假装委屈地说:
“皇上,郭氏实在不知道那小妖,百灵小姐,是王丞相的女儿,如果知道的话,给郭氏十个胆子,郭氏也不敢抓丞相的女儿呀!”
太后见郭氏还懂得认错,满意地点点头,在一旁帮着说话道,她先询问太医说:
“太医,王丞相怎么样了?”
太医这才收起手,转身面对着太后跪着,说:
王丞相伤到了腰部静脉,不宜劳累,多休息,一个月后也就该好了。”
太后听到王丞相伤到经脉,故作唏嘘地说:
“这可怎么得了啊,这可怎么是好!”
郭麒麟听到太后唏嘘的口气,为了自己和女儿郭氏的前程,他忙上前跪坐在王旦面前,假装满脸惬意地说:
“哎哟,老丞相,是老夫我下手重了些,回头我叫人给你送补品到家里,聊表歉意。”
王旦一边哀嚎一边听到郭麒麟假惺惺的道歉,气很是不顺,正想反驳呢,不料太后接着帮腔说:
“王丞相,老身代小樱桃给你赔不是了,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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