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市古八城旅游景区古酒店内,八贤急吼吼地回到八歌的房间,看见白芨就问:“你给我的那个思生豆,我已经放了一次血给它,它已经开始膨胀了,我原本很期待时间赶快过去,可是我今天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她是个鬼魂,我从哪里能薅到她的头发,根本不可能,你在骗我,你这个骗子!”
白芨听到八贤骂自己骗子,满脸不悦地呛道:“谁跟你说她是鬼魂!”
话刚奔出口、白芨便发觉了不对劲,突然反应过来八贤这小子是在故意套自己话呢,反应过来的白芨干脆顺水推舟,就假装遥沙是个闲着无聊喜欢飘来飘去的鬼魂吧,这样对八贤有好处,想到这里,白芨接着慢悠悠地说:“谁跟你说她是鬼魂我就弄不到她头发?你放心,等思生豆长出两片真叶,我就去给你搞她的头发。我想要她的头发这件事,就跟你弯腰捡东西那么简单!还有,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她完全不待见腻对吗?她是不是一心想往别的男人怀里钻?我可真开心,开心得不得了!”说到这里,白芨阴阳怪气地嘲笑一阵,八贤被白芨揭短,脸上略显尴尬,一言不发,白芨见自己踩到了八贤的痛处,继续火上浇油到:“她的身边呀,压根就没有你什么事,我就这么给你说吧,她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半丁点儿也不喜欢!”
八贤从白芨的话里确定了遥沙的鬼魂身份,又得知白芨知道遥沙的喜好,兴奋之下就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凑上前好奇地问:“她喜欢什么类型的!”
白芨见八贤对遥沙着急上火,他心中对可以拿捏八贤这件事感到十分得意,故意不说,妖娆地扭着屁股走到窗户边,看着窗外的雪景,阴阳怪气地说:“这个就不告诉你了,告诉你也白搭,反正你不是就对了!”
八贤知道白芨不会告诉自己,只得暂且搁下另想他法,他现在首先要弄清楚的是,遥沙现在去了哪里,还会不会回来,什么时候回来,想到这里,八贤看着白芨焦急地说:“告诉我她现在去哪里了?我要去见她?”
白芨回头一脸苦笑地看着八贤说:“她可以满世界瞬移,一会儿上天一会儿下地,你去见她?怎么见?她到处乱飞正常,你到处乱飞正常吗?再说,我早就跟你说过,她行踪不定,现在她走了也很正常!你现在可以做的,就是消耗你有限的生命,老老实实地等着吧!”
八贤从心底生出一种力不从心的失落,担心地问:“她还会回来吗?”
白芨看着八贤情绪跌落千丈,又安慰八贤说:“回,肯定回,你那销魂一吻,后劲真大,我到现在还回味呢!”
提起那一吻,八贤羞得脸都红了,对白芨大吼道:“好端端的,提那个做什么!你告诉我她什么时候回来,还有她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吧?”
白芨听后得意地说:“你问她叫什么名字啊?我知道啊!我当然知道,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她的名字,她的故事,我都知道,可我的交易内容不包括这个,想知道啊,今晚我有空,来我床上啊,我带你一起看电视!”
八贤见白芨又开始打自己肉体的主意,心一下就慌了,忙退避三舍,退到门口、紧紧抓住门把手,朝白芨恶狠狠地说:“算你狠,我自己打听!”说完,八贤快速扭动门把手,打开房门,飞也似的逃离了八歌的房间,然后“砰”地一声,很决绝地断绝了白芨的后路,争取到了只要白芨动起来就没有意义的短暂逃跑时间。
白芨看着被紧闭的房门,摇了摇头,无奈地说:“告诉你,不就是给你找烦恼吗? ”
离开八歌的房间,八贤偷偷摸摸回到自己的房间,取了一套崭新的西装,又小心翼翼地离开,生怕自己制造了什么噪音,把那个神不知鬼不觉的白芨给吸引来,离开自己的房间,八贤迅速回到了二零九零号房间,想起遥沙不喜欢自己身上的味道这件事,一进房间的他就开始洗澡,把身上的香水味认认真真地洗得干干净净,换上刚取来崭新西装,又重新选了一款香水,把自己喷得香喷喷的,然后把刚换下的西装丢出门外,大开着门,希望遥沙路过自己房间的时候能和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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