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恽婆和小美小丽被打发去坐牛车之后,遥沙还在生闷气呢,突然,一股强大的吸力在马车内无穴自起,旋转酝酿着,遥沙感知到洗吸力的到来,她没有选择,放弃抵抗地说:“又来吸我,不行,这次我要问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对面那个,你到底是谁!”
说到这里,遥沙开始满车找笔,却发现车上根本没有自己想要的笔,不管是原子笔还是记号笔或者钢笔铅笔,什么快捷书写的笔都没有,大赵国有的只有遥沙不能拿捏国光毛笔!
找不到任何方便笔的遥沙只能放弃抵抗,哭着脸无奈地说:“来不及了,只能下次再问吧!”
离开大赵国,遥沙以流沙状态进入紫藤花的身体里,刚才还在哭天喊地的紫藤花,突然不哭不叫了,死死抓住门的手也松开了,遥沙正眼一瞧,就看见面前杵着一个四五岁模样的小鬼,这小鬼小脸煞白,张开双手正朝自己靠近,一边靠近嘴里还一边叫着妈妈,眼看就要碰到遥沙的身体,遥沙顿感不悦,拉长着一张脸,瞪大眼睛凶狠地盯着小鬼,小鬼见到遥沙的表情突然变了,眼神也变得凶狠,又闻到紫藤花花身上的味道突然变了,吓得惊慌失措,慌忙后退,手也识趣地收了起来,遥沙可不给小鬼反悔逃跑的机会,瞧准了小鬼的脑门,伸出手指用力一弹,就把小鬼弹到墙里面消失了,那两只女鬼见小鬼被弹飞,正准备穿墙逃走,不料遥沙回头大喝一声:“别动!给我站哪儿!”两个女鬼瞬间不能动弹,脸色更惨白了,吓得哆哆嗦嗦,遥沙仔细观察了这两只女鬼,十六七岁的样子,眼神里却充满老练,白了她们一眼,问:“你们两个,没事跑出来吓人做什么?”
女鬼本还想隐瞒一番,但是看到遥沙的实力,想想还是算了,在迟疑了一小会儿之后,龇着两嘴鬼牙,笑脸盈盈地看着遥沙,谄媚奉承、又不愿承担责任地说:“我们只是听命行事,刚才那个是我们家的小少爷,我们是他们家买来的阴使丫鬟!”
“阴什么丫鬟?”遥沙长这么大可没有听说过这个古怪的词,但是看着两个女鬼的模样,猜测这个词大概也不是个好词。
其中一个女鬼说:“我们是表姐妹,家是夫功市的,在我们那里乡下,有一种习俗,就是可以买死去的人使唤,我们两个家里穷,那年出来打工,被人贩子拐卖到了夜场,我们逃出来又被抓了回去,后来我们都染上了艾滋病,快要死了,才被夜场丢出来,我们回到家里,家里因为找我们借了很多钱,后来又给我们治病,借了更多的钱,根本还不上,病也治不好,我们死后,为了还债,我们的父母就把我们卖给了小少爷做丫鬟,小少爷答应我们,只要我们帮她找到妈妈,就带我们去报仇!”
遥沙听后气得呼吸都不顺畅了,此时那个小鬼,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小少爷,还不死心,鬼鬼祟祟爬回来了,遥沙用手指着小鬼问:“那他妈妈又是怎么回事?”
小少爷见遥沙指着自己,面对遥沙的绝对实力,他选择乖巧地站在一边。
丫鬟听后,替小少爷抹了一把泪,伤心地说:“小少爷比我们更可怜,他的爸爸生病,需要换血,他爸爸就把他的血换了,小少爷的妈妈因此也疯了,现在住在精神病院,每个月他爸爸都会做法事超度小少爷,但是小少爷思念她妈妈,所以不肯走,但是他又舍不得害死自己的妈妈,所以想找一个人代替,这个主播和小少爷的妈妈长得十分相似,又是同乡,说话的口音也差不多,并且她身上的味道和小少爷的妈妈身上的味道很相似,小少爷非常喜欢她,就派我们来吓死她,好让她做我们的夫人,只要她死了,小少爷有了妈妈就开心了,我们也开心了,并且我们也可以去报仇了!”
遥沙指着紫藤花的肉身,难以理解,揪着眉头问:“谁跟你们说的?你们把这个主播吓死了,她就能做这小鬼的妈妈?”
女鬼接着说:“她也是夫功市的人,只要她死了,小少爷就会托梦给他爸爸,让他爸爸把她买来做妈妈了!”
遥沙更不理解了,依旧指着紫藤花的肉身追问道:“这,如果她家人不同意卖呢?”
女鬼摇摇头,说:“小少爷家里有权有势,一定可以买到!”
遥沙听后气得鼻子吹气都吹歪了,说:“那我倒要去会会这个小鬼的爸爸,他爸爸叫什么名字?等等,我还是先给你们报仇吧!把你们卖掉的那个人在哪儿?!我能帮你们把他撕成碎片!”
女鬼气呼呼地说:“他死了,把我们卖掉的第二年,他就出车祸死了!”
“那找夜场老板,还有嫖客!”
女鬼接着说:“他们也死了,是小少爷托梦给他爸爸,安排打手打死的,那些嫖客,特别垃圾的几个,也被我们吓死了,还有一部分,得了艾滋也活不久了。”
听到这里,遥沙迷惑了,不解地问:“这还有仇报吗,不是都报完了吗?”
女鬼接着说:“那个人贩子有个女儿,和我们差不多大,她爸爸用卖我们的钱供她读书,现在做了一个主播,她爸爸偷了我们的人生,换了她的人生,我们气不过,我们要找她报仇,我们也不卖掉她,把她吓死就行,等她死了,我们要让让少爷的爸爸买她来,我们要天天抽她鞭子,叫她伺候我们!”
另外一个女鬼接着说:“我们也不白吓死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的愿望是睡遍天下的帅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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