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陆承洲是不是愿意给这个女人去依赖和依靠。
而她,何其幸运,在她人生的最低谷,遇到了陆承洲,这个可以照亮她一辈子的男人。
陆承洲在江年的怀里,闭着双眼笑,那俊朗迷人的笑意,实在是看的让人挪不开眼。
不过,很快,他便睁开了双眼,从江年的怀里坐了起来,一双手改而捧起江年那张已然开始变得红润有血色的小脸,带着几许迷离的灼灼黑眸,定定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她,哑着嗓子道,"小年,你快乐吗?"
江年看着他,笑着沉沉地点头,无比认真地道,"承洲,在我过去的二十二年的生命里,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幸福快乐的时光。"
看着她,陆承洲微微粗粝的温热指腹,轻轻摩挲过她细腻白皙的脸颊,黑眸愈发灼亮,低低哑哑地道,"你幸福快乐就好,看着你幸福快乐,我比什么都高兴。"
从被陆家赶出来的那一刻起,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了陆承洲的亲人,这十八年来,他一直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他的孤独,他的快乐,他的失败,他的成功,他的荣辱,从未有一个人能跟他分享。
此刻,有江年在他的身边,跟他分享这一切,让他看着她幸福,看着她快乐,看着她笑,甚至是看着她哭,便是他最高兴的事。
"承洲,......."
看着陆承洲,江年还想说什么,他的头已经压了下来,带着醇厚酒香的唇瓣,攫住了她的红唇.......
江年微微错愕,但看着陆承洲闭上双眼,无比认真专注又深情的模样,她也闭上双眼,红唇轻启,开始回应他.......
..............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江年现在是孕妇,不能熬夜。所以,到了家之后,江年就直接去洗头洗澡。
等她洗完头洗完澡从浴室出来,陆承洲也已经洗完了澡,换上了一身休闲的纯棉衣裤,就坐在她卧室的单人沙发里,手里拿着本书一边翻着,一边在等她,沙发的小圆几上,还放着一盅冒着腾腾热气的血燕粥。
自从她决定留下孩子后,每天晚上,容姐和英姐都会给她准备宵夜,都是最上等最好的食材。
"洗完啦?"见江年从浴室里出来,陆承洲放下手里的书,黑眸灼灼地看向她。
江年点头,淡淡"嗯"了一声。
"来,过来。"陆承洲笑,朝她勾了勾手指。
江年看着她,也笑了,是说不出来的小女人的娇媚味道,朝他走了过去。
待江年走过去,陆承洲伸手去牵住她的手,微微用力一拉,江年猝不及防间,便跌坐到了他的双腿上,在她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陆承洲的长臂,已经圈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扣进了怀里。
"来,把这盅血燕粥喝了。"说着,陆承洲便去拿起勺子,要喂江年喝。
江年坐在他的大腿上,男人身上炙热的体温,就隔着两个人身上薄薄的面料,以最迅速的速度,传递给她,看着他那样认真,似乎不含一丝欲念的模样,江年却是抑制不住,乱了心跳,红了脸颊,抿起唇角道,"我自己来。"
陆承洲黑眸灼灼,看着她,尔后,勾唇笑,点头道,"好,我抱着你,你自己喝。"
"嗯。"江年点头,红着脸颊,从陆承洲的手里接过勺子,然后自己端起那盅血燕粥来,自己开始慢慢地喝。
温度刚刚好,不会烫到。
"今天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看着江年,陆承洲抱着她,低低哑哑地问她。
江年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也知道,这几个星期来,陆承洲一直非常顾虑自己的感受,在她不主动提起肚子里的孩子的时候,他也从不主动提。
但是,既然她都已经决定了要留下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将来就必须是她和陆承洲生活中的一部分,哪怕现在想要忽视,以后也不可能忽视的。
"没有,他|她很听话。"喝下一口粥,江年淡淡回答道。
或许,是肚子里的小东西也知道,她不怎么喜欢他(她),所以。很乖很老实。
陆承洲笑,温柔宠溺的要命,"那就好,以后他(她)一定会是个乖巧董事的孩子。"
江年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你想他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见江年仍旧不太愿意提起肚子里的孩子,心里仍旧有着深的芥蒂,陆承洲看着她,又笑着继续道,"如果是个男孩,我就教他打棒球,踢足球,教他骑马,滑雪,攀岩,还可以和他一起去打猎,如果是女孩,以后。你就可以帮她梳头,扎小鞭子,买漂亮的小裙子,是不是很好?"
"承洲,......."看着他,抑制不住的,江年微微湿了眼眶。
虽然,她决定留下这个孩子,但并不代表,她就完全接受了这个孩子。
她始终没有办法忘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周亦白的,而且,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才有了这个孩子。
他(她)原本不该来的!
"小年,我们很快就是夫妻了,他(她)是我们的孩子,只属于我们,不属于任何人,知道吗?"看着江年,陆承洲黑眸深沉,灼亮,低低醇厚的嗓音,无比有力,认真且诚挚。
江年看着他,点头,沉沉地点头,泪水抑制不住,滑了下来,"谢谢你,承洲。"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变得这么脆弱,在陆承洲的面前,总是动不动就哭了。
陆承洲看着她,勾起唇角一笑,抬手去拭她眼角的泪。"小傻瓜,赶紧把粥喝完。"
"嗯。"江年点头,赶紧把血燕粥喝完了。
"困不困?"在江年喝完粥之后,陆承洲又问她。
江年摇头,"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