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试探几次对方也都滴水不漏的应付了。
长公主心里打鼓,她一开始断定是沈惜音,毕竟她的嫌疑最大。
现在沈惜音大方的来给自己看诊,狐疑的看人提笔写下药方的长公主,又不是很敢一口咬定闯进密室的人是谁了。
“王妃的字,真好啊。”长公主假意奉承了一句,接下药方后,再三道谢着把沈惜音送走。
离开长公主的地盘,沈惜音走上了大街,已经车水马龙,农夫挑着担子匆匆穿过,脸上汗津津的可是眼里踏实又满足;招揽生意的掌柜看到客人上门殷勤的迎了进去,往来的商贾奔走四方互通有无。
看着一派欣欣向荣,沈惜音又想起如果是夜子逸掌权,这些场景都会被生灵涂炭取代。
原本才躲过长公主试探稍微放松一下的人,因为心里的联想,秀如远山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我该怎么办呢,怎么才能阻止长公主和夜子逸。”这两人视人命如草芥,又擅长玩弄权势于股掌之中,沈惜音已经深陷其中了。
不自觉就感到压抑的沈惜音,忍不住停下脚步,面对浑然不觉的百姓,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来。
她心头的郁结难舒,在深深吸了一口气后,转过结尾继续朝着回春堂走去。
“王妃,你来了。”坐堂的李二起来迎她,沈惜音表示先给病人看病,这些虚礼就不用了。
听了她的话,病人暗暗竖起大拇指:“王妃一点架子都没有,宅心仁厚的。”
“而且医术精湛,给我们看病能不收钱就不收钱,是咱们穷人的活菩萨,是在世的女观音呢。”一个衣衫破烂的病人坐在回春堂里,和他差不多的连连点头,都说将来有机会要给王妃立生祠。
沈惜音知道老百姓是真心感谢自己,可她也不想居功,治病救人是医者的本职工作。
她撩开通往后院的帘子,忽然看到后院晒药的小斯踮脚拨弄架子上的药材,连忙快步走了过去扶住人。
摇摇欲坠的药童及时被人扶住,他连忙感谢:“多谢,我……”
待药童转过身,发现扶着自己的是沈惜音,半大的孩子立刻就站好身子行礼:“小的见过王妃。”
“你个子小,怎么不垫一张凳子在晒。”沈惜音把他扶起来,比划了一下木头做的架子。
晒药的架子有七层,每层都放一个簸箕来晒药,眼前的小斯只到架子四分之三高:“你这样摔了怎么好。”
“王妃,我皮实,摔不坏的。”小斯拍拍单薄的心口,扬起小脸和她保证。
沈惜音揉揉他的脑瓜子:“知道你皮实,去帮你师傅忙吧,这里交给我了。”
主动承担起晒药的活,沈惜音一一从最上一层翻起,她今日心思重,就不到前面去给人看诊了,好在李二的医术也不错。
“咦。”翻着黄连的沈惜音唇中溢出一声疑惑来,她将黄连拿起来,对着太阳仔细检查,又凑到鼻尖嗅了嗅:“怎么回事。”
这药材不对劲儿啊,沈惜音以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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