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财脸色铁青,李初的反击动作,是如此的迅捷!
嘭嘭嘭!
雅间的房门被急促的敲响,惊的里面人又转过头看向这边。
门开了,是张老财的一个狗腿子,狗腿子立即将外面的情况汇报给了张老财。
奉命剿匪?
周斌捂着生疼的手臂站起来道:“这不可能。”
“奉谁的命,剿谁的匪?”
狗腿子战战兢兢的说:“奉李指挥使的命,剿老板您的命。”
“李指挥使,那个李指挥使?”
“小的……小的不清楚。”
“滚。”
张老财怒不可遏,一脚踢开了这个该死的狗腿子。
马东财拉了下张老财,将房门关上,如今屋子里,就数他是最冷静的一个,马东财问周斌道:“这个李指挥使是谁,你认识吗?”
周斌道:“没听说过,北路一带指挥使有好多个,在汝州一带厢军指挥使中,没有一个姓李的。”
“没有?”
“等下,不对!”马东财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转身问张老财道:“你先前跟我说,你确定这李初家中,没有任何的背景和关系?你是不是把杨家大郎给忘记了?”
“杨家大郎?”周斌惊呼:“可是那任殿帅府制使的那位?”
“不错,正是他!”
这杨家老大,好些年没在镇子里了,差不多,都快有个近十年了,以至于,大家好像都忘记了这号人物一样。
张老财摇头道:“杨家大郎,已是昨日,如今是生是死还难说呢。”
“怎么说?”
“前些年我从一京畿来的商人处得到一个消息,说是这杨家大郎丢了官家的花石纲,已经被罢免刺配,从此再无消息,说不定早在路上就死了。”
马东财周斌听了,唏嘘不已。
早些年,这杨家大郎在汝坟镇上,可是颇有威名,响当当的一条好汉?如今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当真悲呼。
周斌焦急的问:“眼下,怎么办?”
他带来的士兵,死了一个,跑了八个,如今在酒楼里的,就只有六个人,而且那李初还有那诡异的奇门兵器,声音一响,就能让人胆寒。
周斌可不愿意再面对那个东西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咱们下楼去,我就不信这李初,他就敢冲进来杀人!”
当即,张老财、马东财和周斌三人下楼,走到楼下外面,身后跟着一群士兵和店小二,这些店小二都是在酒楼和客栈做工的,被强行逼着拿着棍子出来。
这不下楼还好,这一下楼,张老财差点就吓的尿裤子。
汝坟镇的牌坊,建的有点低。
是的,低了。
豹1过不去,所以李初操纵的豹1坦克,硬生生的直接撞了过去。
这个在汝坟镇上已有百多年的牌坊,就这样被装成了碎木片,然后被坦克从上面辗压过去,这下碎木片直接变成碎片了……
李初将驾驶舱关合,停住了坦克,然后从驾驶室出来,跑到了炮手的位置,转动炮塔,将炮口瞄准向旁边的张家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