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膀,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显然,她不想和我交流。”
叶浅予没好气的白了萧赋一眼,道:“那怎么办?”
忽地,叶浅予灵机一动,兴奋的说道:“你可以教我啊。你教我扶、桑话怎么说,我再跟她说,这不就可以了吗?”
萧赋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扶、桑话交给叶浅予,道:“こんにちは,私はあなたを助けることができますか”
“什么?”叶浅予无助的望向萧赋,她简直怀疑自己的听力出现了什么问题,支支吾吾的复述道:“困...困呢...什么?”
这一切似乎是处于萧赋的意料之中,他又重新说了一遍。可是陌生的语言体系对于叶浅予来讲实属的艰难,就算一连听萧赋说了两次,她也很难将鹦鹉学舌这件事做得好。
“困你起哇...瓦达西瓦...啥啥...死噶?”叶浅予结结巴巴,极其不完整的将这句话叙述出来。
萧赋长叹一声,转身走出帐、篷,回到自己帐、篷内,换了一身儿普通的衣服来跟扶、桑女人交流。没了军装,两个人的交流显然流畅了很多。但是扶、桑女人的神志不是很清楚,两人连比划带语言,用了大半天才交流明白。
萧赋刚从帐内出来,叶浅予就迫不及待的凑上前询问情况。
“怎么样?怎么样?问明白了吗?”叶浅予双眼眨巴眨巴,极其好奇的问道。
萧赋点了点头,道:“她说她叫大岛川子,父亲是岛国的一个烟草商人,她几年前随着父亲从岛国来到华夏做烟草的生意,生意做的很好,父亲赚了很多钱。可是上一次运货的时候,突然有一股子山贼袭击了她们的烟草商队,还失手打死了她的父亲,她躲在烟草垛里才躲过一劫。之后她孤苦伶仃,一直躲在山里,直到看到有插着扶、桑旗帜的扶、桑军队路过,她才敢上前求救。可没想到扶、桑军队里有很多坏人,看到她长相好看之后,就起了歹念,企图对她不轨,她拼了命才从军队里跑了出来。为了躲避追捕,从山腰上滚了下来,这才摔得遍体鳞伤,晕倒在了我们军营门口。”
听完这一段感人肺腑的故事以后,叶浅予长叹了一口气,幽怨的说道:“她真是太可怜了,我们一定要好好对她才是。不能让她对军人失去了信心才对。”
叶浅予说完,猛地抬头,便对上了萧赋那充满怜悯和同情的目光,只不过这目光完全是处于叶浅予,而并不是对大岛川子的。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叶浅予被看的全身发毛,一个劲儿的打冷战。
萧赋皱起眉头,尤其难以置信的询问叶浅予道:“你真的相信了这个故事吗?”
叶浅予点了点头,如实说道:“为什么不相信?她说的多可信啊。”
“呵。”萧赋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他不住的摇着头,似乎很同情叶浅予的天真无邪似的。
叶浅予气不过,推搡了一下萧赋,催促道:“你笑什么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说啊。”
萧赋收了收笑容,道:“她说的故事漏洞百出,你难道就没有仔细想一想吗?”
叶浅予猛地僵住,愣愣的瞪大了眼睛,只是望着萧赋,许久才回过神儿来,痴痴的说道:“我...没有发现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萧赋浅浅的笑了笑,随手揉了揉叶浅予的头发,好像对于她的可爱有些哭笑不得。
“她说她一直在山里生活,可是她的衣衫虽然破烂不堪,可身上一点儿异味儿都没有,头发也是干净的,并没有因为出油而黏连成缕。她说她是为了躲避追捕,从山腰上滚了下来。就算她真的滚了下来,极其幸运的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创伤,那也说明这山谷附近最近有扶、桑军队路过,而事实却是,最近在这里路过的军队,只有藤原胜美的。你说这还不够巧合了吗?”萧赋头头是道的说道。
叶浅予点了点头,如大梦初醒一般,恍然大悟一般说道:“你的意思是...这个女人有问题。”
萧赋再一次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肆意的揉着叶浅予的头顶,将她刚刚梳好的辫子揉的乱糟糟的,宠溺的说道:“我的小妻子怎么有些方面像个智障一样啊。”
叶浅予没好气的重重的打开萧赋的手,娇嗔道:“你说谁像个智障?哦,不,你说谁是你的小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