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喝起了茶,“活该!谁让你什么人都敢睡,你这样的人,还是直接阉了吧。”
闻言,严寒直接停了手,看向燕南风的眼神也变得阴冷起来,“老夫看,可行!”
燕南风大惊失色,指着禇璇怒骂道:“你个毒妇!从我第一次见你,你就想阉了我,你这么想,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禇璇笑了笑,“你才知道啊!”
燕南风赶紧往外跑,刚到门口,就撞到了宁鸿渊。
宁鸿渊吃痛,凝眉问道:“干什么?怎么这么毛毛躁躁的?”
“你媳妇儿想把我阉了,你管不管?”
“活该!”
燕南风一阵无语,真不愧是夫妻,说的话都一样。
“你们给我等着!有本事别来求我。”
放下一句狠话,燕南风就逃了。
禇璇上前去扶宁鸿渊,“你不好好休息,出来干什么?”
“一直在屋里养伤太闷了,出来透透气。”宁鸿渊笑道。
主要是听说楚夭在牢里一直闹,还败坏禇正权的名声,他怕禇璇会忍不住出手。
严寒上前给宁鸿渊搭了下脉,感叹道:“年轻人就是身体好,要是一般人没个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习惯了!”宁鸿渊道。
严寒点了点头,又对禇璇道:“等溱国公伤好些了,去见见他吧!他身体不好,有些事想与你交代一下。”
禇璇道了声好。
送走严寒,宁鸿渊问道:“他让你去见谁?”
“一个故人。”禇璇若有所思道
“你在雍州还有故人?”
禇璇微微一笑,眼中多了一丝戏谑,“我认识的人可多了,以前光我府里的幕僚就数不清,在雍州碰上一两个,也不奇怪啊!”
谁让他和沈灏整天偷偷摸摸的,不给他点教训,她就不姓禇!
见宁鸿渊一脸吃瘪的表情,禇璇却心情大好。
“我后背的伤很疼,帮我回房看看。”
宁鸿渊把胳膊搭在禇璇的腰间,禇璇撇嘴笑了笑,把他的胳膊拿开,放到自己的肩上,扶他回了房。
禇璇知道他不是后背的伤疼,是有些吃醋了。
不是喜欢吃醋么,这次让你吃个够。
查看过宁鸿渊的伤势后,下人来报,说楚夭要见她,现在楚夭在牢里一直骂,骂得可难听,还竟说些大逆不道的话,牢里的狱卒都受不了了。
禇璇冷笑一声,“不理她,她还蹬鼻子上脸了!”
不是非要见她么,那就让她死心好了。
“别亲自动手,如果实在受不了,就交给我。”
他不希望禇璇杀人,他只想让她以后都活得简单些。
“……你以为我要杀她?”禇璇微微摇头,“杀她做什么?不知是谁骗了她,让她产生这种恶念,我不过是去告诉她一些真相罢了。”
“那快去快回,我等你吃晚饭。”
禇璇嗯了一声,便去了府衙大牢。
一进大牢,刺鼻的腐朽味,酸臭味扑鼻而来,禇璇用手帕捂着鼻子往里走。
越往里,女子的嬉笑怒骂声就越清晰,禇璇越听脸色就越冷,这女人当真可恶又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