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微微弯起的唇角在见到顾擎川的那刻,彻底僵硬。
她甚至开始一阵不知所措。
她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这样的神不知鬼不觉。当然现在让更感觉到害怕的,是不知道刚刚他有没有偷听到她的讲话。
她开始回想着自己刚才的那方通话,声音不是特别的响,他应该听不到吧?
她在心里头这样祈祷着,可整个人依旧有些局促。
直到顾擎川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在她凌乱的额头上理了理,见她呆愣着的神色,他才笑道,"怎么了?站在这里不冷吗?"
她没有回他的话,反而问道,"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就在刚刚。"他轻声说着,只是黑眸里却透着一丝她所看不懂的情绪。
他其实比刚刚早了一点,好巧不巧地听到她对着电话里头的那声宝贝儿。
她叫的那样的温柔似水,他虽然只能看到她的一个侧脸,可却也足够看清了她那脸上的表情,是很温和很温和的,就好像电话的那端真如她嘴里说的那样,是她的宝贝儿。
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明明,以前,她的心里只有他的,可现在却多出了这么一个宝贝儿,而他又不是这宝贝是何许人也。
男的女的?公的母的?
他若是没猜错,热恋中的男女都喜欢互称对方为宝贝儿。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心里就嫉妒的不行。
他绝对绝对不允许,夏苒苒心里有别的男人,如果真的有了,那么他一定会霸道地将那个男人从她的心里赶走。
他要她的心里只有自己一个,就如四年前的那样。
夏苒苒不知道他心里想这些,她此刻所紧张的,就是怕他听到了些什么。他说是刚刚来的,那刚刚,是有多久?
"为什么这样心神不宁的?做了什么坏事?"
"坏事?!"她条件反射地问着,随即又笑着否定,"没有,没有,哪里有什么坏事。"
心里的那抹心虚开始被无限地放大,放大,放大...
见着顾擎川不回答,她两手环着自己打了个哆嗦,"进去吧,这里太冷了。"
确实是冷,巴黎的冬天可一点都不含糊。
虽然已经没有下雪,可这融雪的季节却冻的人刺骨。
顾擎川点头,在她转身的那刻俯身抱住了她,顺势将她搂进了怀里。
她身子一愣,被他带着走,走回了屋内。
屋里开了暖气,虽然,没了那么冷,可她的手脚依旧是冰凉的。
他拉着她,将她拉上了大床,又扯过一旁的被子,披在她的身上。
他像是对这些动作,早就习惯了似的,很自然,一点也没有觉得任何的不妥。
她没有说话,只愣愣地看着他,同时心里还为刚刚的那一幕担心着。也不知道他究竟听到了电话内容多少。
他给她裹好了被子,大手却去握住了她的小手,将其握在手心处,不停地给她摩擦着,又在她的掌心吹着热气,直到她的小手开始慢慢地回温,他才将她放开。
不,没有放开,还是松松垮垮地握在了手里。
她不禁抬起眸来看他,水眸里还泛起了一丝波光。
"还冷吗?"他询问着她,不管是眼神还是语气,都没有一丝的任何异样,夏苒苒初步判断,他应该是没有听到自己的通话。
这样想着,心里不禁放松了一下,抿着唇,对他摇了摇头。
可,总感觉还是哪里有些不对劲。
他的眼神,不对劲,总让她感觉到些什么。
可又想不起来,或者说,反应不过来,她就任由着自己的双手被他包裹在温热的掌心处。
他见她这样一声不吭的,俯身又去握住了她的脚丫子,如果刚刚记得没错,她的那双小脚在阳台上被冻的通红。
也不知道现在回温了没有,他心里想着,便实践了。
她不适应他这样,身子自然地往后退,只可惜身后是靠背,她的小身板抵在靠背上无路可逃,而他的大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脚丫子,窝在了掌心里。
正如他所想的那样,她的小脚丫还是冰冷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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