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苒苒双手撑在地板上,难过了好一阵子,等到眼泪完了,眼睛开始干涉,她才恍惚地站了起来。
刚刚姿势,保持了太久,以至于,她现在走起路来还摇晃了两下。可却也坚持了两步,直到走到门口,可门外早已经没了顾擎川的身影。
心里不禁有些失落,原本白皙的小脸上附上一层苍白,才关上门,要走到楼梯口,身后却有人能叫住了她。
"刚才欣赏的好吗?"是一抹她不熟悉的男音。
而在罗马这样的国度,听到中文,让她微微诧异。
转过身的时候,男人半倚在墙壁上对着她笑,只是那张脸上被墨镜所盖住,她只看到了他那张似笑非笑的唇。
她有些愣愣地看着他,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有些慌。
刚想要询问什么的时候,却见他摘下了墨镜,"怎么,才几天,你就把给我忘了?"
夏苒苒彻底愣怔。
这样面对面地瞧着,她脑海忽然就闪过了些画面,刚刚在隔壁阳台上和人亲热的那男的就是眼前的沈耀。
刚才的时候,她就已经觉得熟悉,有所想起的时候,却被顾擎川蒙住了眼睛。
此刻,她开始观察着他,他的眼角上还挂着伤痕,想着是和韩毅干架的时候留下的。只是这些伤口更显得他放荡不羁。他本来就长得一副小开模样,现在脸上挂了几处小伤口更显得野性。
夏苒苒有些弄不懂,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在这里碰上他,明明她的行踪已经很隐蔽,可...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孽缘?
不过,沈耀这男人的坏招数,她算是领教过了的,并不打算理他,避开他就准备走向电梯。
只是他的声音却在后面响起,"你们吵架了吗?"
她不想理会的,偏偏电梯上升的速度优势这样慢,而沈耀的问题又接着缠了上来,"是他不够温柔,还是什么?把你弄疼了?"
沈耀说话很直白,在夏苒苒看来,他这样和痞子无赖根本就没两样。
"我们不怎么熟吧?"她忍不住回了这么一句,脸上的表情比冰雪天还冷。
"都到了答应做我女人的地步,怎么还算不熟?"
他的话,让她两条细眉都拧在了一起,"请你别乱说话!不然,我可以告你诽谤!"
她的声音有些大,以至于引来过往的人侧目,她有些窘迫,如果地上有缝,她早就钻进去了。
她的警告让沈耀一阵无所谓,反而对她痞痞地吹起了口哨,"小美人,别急,来日方长。"
"神经病!"她咬牙低咒了一声,就走进了电梯里,不过沈耀却没有跟着上来,只在门口处意有深长地看着她那生气的表情,直到电梯门缓缓关上,阻隔了他的视线。
夏苒苒愤懑地站在电梯里头,她真觉得自己到了八辈子霉。不仅被顾擎川缠上了身,现在又遇上了这么一号神经病。
难道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是这样自大,目中无人的吗?
她不禁开始有些挫败,想着一定是自己最近不顺,才会这样事事倒霉。
下了酒店,到了大门口,仔细环顾了一圈,她也没见到在阳台上见到的那块草坪。
其实她下楼来,就是来找那枚胸针的,明明在他的面前那么强硬地说着不要,可当看着他把它扔到窗外,她的心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她喜欢那枚胸针,却不喜欢他说的那些话。她不喜欢他说的弥补,就好像他们在一起,只是因为他对不起她,他给她买东西只是为了赔偿。
可她,不需要这样的对不起,也不需要这样的赔偿,因为爱情里根本就没有这两项选择,她要的只是一个纯粹的感情,而不是依附着什么才开始的感情。
她想要的只是这么简单,仅此而已!可,顾擎川却是不怎么懂...
夏苒苒虽然没有看到草坪,不过她不准备放弃,绕着酒店走一圈,直到再回后面的那块,发现了绿坪,心下有些惊喜,便跑进去,拨开那些杂草,仔细地翻找起来。
她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的行为有些掉档次,如果被顾擎川知道,估计会被他笑死吧。
不过,她就是舍不得,舍不得那枚胸针就这样被遗弃。她的心里在跟她叫器着,催促着,让她下楼来找那没胸针...
弯身在草坪上找了好一会儿,她才看见那个檀木盒子。上面沾着泥土的气息,他们住在二十层,刚刚这样扔下来的时候,木盒的四角都被沾染了泥土。不过,她也不怕脏,直接就拿着手拿去擦拭,刚刚顾擎川给她的时候,她没仔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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