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左拥右抱,家里一个,外面红旗不倒?
可天底下偏偏没有这样的好事!
"分居两年,自动协议达成离婚。"她说着,就要下楼,她现在不想和他呆在同一个空间,那样会让她感到窒息!
她的话,让他几乎到了火上边缘,大手擒住了她的藕臂,咬牙切齿,"你觉得我们分的了居吗?"
"我今天就会搬出去住。"她说着下意识地看了眼在角落的那只行李箱,呵...真是讽刺,本来她是要拿着它和顾擎川一起去度蜜月的,可现在...
她心里有忍不住的失落,但更多的是心痛。
"我不同意!"
"你没资格限制我的人生自由!"
他强势的话,惹得她的脾气也开始上升。
他们之间总是这样,总是喜欢互相伤害,每次她都想着让自己冷静一点冷静一点,可每次都会破功。
对于,今天这样的事,她是一千个一万个忍不住,她也不想这样委屈自己。
既然蒋程雨入住这里,那么有了第一次,就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她总会找理由,而顾擎川对她永远都会心软。
她刚才那么信誓旦旦地跟自己说要抢回顾擎川,那些阴森的底气让她感到了恐惧。
她一次都不想放任蒋程雨,她也不想到以后还和顾擎川因为蒋程雨的事,这样那样地争吵。
其实,很多时候,感情就是这样吵没的。
她想要的是一个清清楚楚的感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纠缠不清。
"我不让你走!"顾擎川见夏苒苒真的去拿行李箱,伸手就堵在了门口,他不可能会让她走,直觉里有些害怕,害怕她这么一走,他就彻底失去了,心里上的那种荒凉油然而生。
"我刚刚就说过了,有她没我,有我没她!而你也已经做了选择,那么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
"今天,她来这里,真的只是和一个意外..."
"我不想听!你别和我讲!"她厉声打断了他,她不想再听他那些杂七杂八的理由,因为每一条理由都是在劝服着她。
可是,她无法和一个窥觊着自己丈夫的女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这狗血的事,让她想起了晚间八点档,只是她不弱,为什么要平白无故被第三者欺负?
既然顾擎川没有选择自己,那么她就是成全他们,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她虽然这样想的雄赳赳气昂昂,可心里终究还是难过的。
毕竟,她爱过。
所以,才会心酸。
"你到底让不让开?"
"不让!"他准备和她死磕到底,只是他却低估了她爆发时候的烈性子,双手拿着的箱子一扔,张嘴就去咬住了他的手臂。
她是下了狠心地咬,不留情面,心里的委屈很大,牙齿上的劲也就跟着大。
她原本他会退开,只是他的脾气也很倔,忍着疼痛,让她咬,高大的身子就抵在了门口处。
她不知道自己咬了多久,直到牙龈都开始酸了,舌尖上似乎传来了血腥的味道,他还是在门口丝毫不动。
她气不过,一把甩开了他的手,眼角的余光撇到那一排争气的牙印,上面还带着模糊不清的血丝。
心里一疼,更多复杂的心绪涌上来。
"顾擎川,你到底想怎么样?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不好吗?"她都不跟他计较了,成全他了,为什么他还是不放过她?难道只是把她当做一只随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宠物?
顾擎川沉默地看着她,想说的话此刻都化为了无言的目光。
她看不懂他的眼神,正如他看不透她此刻的内心。
他们这样,再无结果地争吵下去,只会很累。
也不知僵持了多久,直到一抹不和谐的声音插进来,"擎川,你们在这里干嘛?"
蒋程雨自然是看到了那只倒在地上的行李箱,想来应该是和这两人闹矛盾了,夏苒苒还真是沉不住气,被她一两句挑拨,就炸了毛。不过,她正是乐的这样,太过强劲有力的对手,她还怕自己没有那么多的精力。
看着夏苒苒这样能主动退出,蒋程雨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就差没在脸上表露出来。
顾擎川顿了一下,才转过身,只是在转身的这一空隙中,夏苒苒就跑下楼,跑了出去,她什么都没有拿,正如她想和他撇的一干二净一样。
顾擎川拔腿就要上前去追,只是一旁的蒋程雨却拉住了他,"擎川,我的伤口好像又痛了,你能帮我看看吗?"
顾擎川脸色沉了沉,挣脱开了她拉着他的手臂,正经道,"我帮你叫家庭医生。"
夏苒苒从新房里跑出来,趁着快黑下来的天色,跑了很长一段路。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很蠢,最起码也应该拿把车钥匙,把车开着出来,可现在什么都没拿就这样大晚上地在这马路上徒步奔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