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歉意地笑笑:“这客栈每天那么多客人,我王某人记性不好,可记不住那么多啊。或许,宇文公子有法子刺激一下,让我能想起些什么。”边着,王守财的食指、中指和拇指互相搓了搓。
宇文英怔了一下,怒火中烧,转念一想,自己既然决定来此,不就做好了这准备吗?不再含糊,又拿出个银锭。
王守财笑眯眯地抚摸着银锭,仿佛灵光乍现,一拍脑门,道:“我想起来了,是那位姑娘啊!”
“那王掌柜可曾知道那位姑娘的芳名?来自何处?”宇文英气定神闲,平静地问道。
“这个,人家姑娘的名字,我怎么好……”
又是一个银锭摆在桌上。
王守财把银锭往自己这一揽,“我只知道她姓任,其他就不清楚咯。”
“我早上见她去为人接生……她是稳婆?”宇文英没放心上。他可不信王守财什么都不知道。
“客人要做什么,我这个掌柜的又管不着。她没提,我没问,怎么会知道呢?”王守财对眼前的又一个银锭瞪直了眼,却摇头叹气。
宇文英见问不出什么,也只好罢休,起身准备离开。
王守财在后头叫道:“宇文公子,才坐了一会儿啊!你可是花了三十两银子,一个时辰呢!我可不会退钱啊!”
“不必了。”宇文英胸闷至极,花了这么多钱,却只问到个姓。
王守财仍不消停,又叫道:“宇文公子,你还少给我二十两银子。”
“什么?”宇文英踉跄了一下,回头,瞪着王守财。
王守财毫无惧色,指了指茶杯,:“上好的龙井哦!”
宇文英扔出二十两银子,被王守财轻松接住。
胖子还是笑脸迎人:“宇文公子,慢走啊,恕不远送,有空再来。”
宇文英浑身煞气地从二楼下来,直把大堂里的人吓得够呛,脑中不约而同只有两个念头:这江湖风头正劲的少侠果然不凡;第二个念头则是,宇文少侠是不是为民除害,杀了那个奸诈的死胖子了?
刚思及此,众人就见宇文英忽然换上笑脸,快步走向门口,令人大跌眼镜。
这门口只有一个长相平平的姑娘。不少人认出来,这姑娘就是早上坐在店里的江湖郎中!是了,她还被个农村来的男人拉出去接生。这么快就回来了?
平生跑了个来回,气喘吁吁,可回报只有几文钱。
曾阿牛的媳妇很是愧疚,推搡着曾阿牛,让他把家里的粮食拿出来。
平生见两口子真诚的目光,笑着拒绝了:“不用、不用,我这行医不收钱,只是锻炼自己。”
两口子见平生百般推辞,拗不过她,脸红着,只能看平生象征性地收了几文钱。
平生替曾阿牛接生了个大胖子,喝了口水,就忙着回来。
她是要还债的,哪来这么多闲工夫啊!这一回客栈,就累得快趴下了。
如果不是她过去练过武,又加上翦恒的“奴役”和“摧残”,这一圈跑下来,早虚脱了。
一进客栈,平生就只想找个地坐下,再喝口茶,喘一口气。可偏偏有人挡在自己面前!一抬头,就看见宇文英英俊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