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伏击我,置我于死地,我方越想来不是受于他人掌控之人,人家要杀我,刀都架在我的脖子上,难道我就只有将人头奉上?”
“可笑的是,那些杀我的太子党成员,还真以为我怕了太子党,结果反而死在我的手上,我方越不怕向宗门承认,杀了宗门弟子这点,宗门厮杀,这是犯了宗门律法,可我一个寻常弟子,如果不孤独一掷,岂不是早就被一群饿狼夺食?还能活到现在?”
“我能说出来,那是我理直气壮,我不认为杀了同门,就是罪大恶极,我只是想活命,我得活下来,且为何太子党要杀我,我就得乖乖束手等死?换做是诸位,你们谁愿意等死?谁会等死?人都想活着,太子党那些杀我的人,将我逼至绝境,俗话说的好,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如果宗门要论个是非,那就凭个理字,是我杀同门错在先,还是那些太子党成员,逼我、杀我错在先?”
“薛太子,你听见了吧?我不知道他们杀我,是不是你的意思,但我得告诉你,如同十年之前,在仙吒之门前方,我就当着无数弟子,当着你的面,承认我杀了你太子党成员一样,我方越今天站在这里,再向宗门上下重复,你太子党的人,死在我方越手中,不在少数,你若是一方党派领袖,难道不应该为他们报仇?这才符合你作为领袖的应该做的,而且…我可是亲手,杀了你薛家的族人!”
说到这里,苏方再向自己默默自问一句:“激将法,说到这种地步,薛太子还能坐得住?”
“好大的胆子!”
“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竟公然承认,杀了同门!”
“这可是大罪!”
“什么大罪?是那些太子党成员自己作死,堂堂一方大势力,竟去追杀一个寻常弟子,把人家逼得没有活路,人家还不反击?”
“太子党太过分了,我们这些弟子,难道不是弟子吗?他们太子党可以明目张胆杀人,还得让我们受死,这是什么道理?”
从苏方道出的一番番话,彻底点燃周围弟子心中想法。
那些太子党成员,都希望杀了苏方,为太子党说话。
而大部分人公然站在苏方这一边,集体声讨太子党,看来其中必有香瑶党、石圣党的成员。
他们能放过如此,打击太子党的好时机?
“苏方、苏方、苏方…”
隐藏在核心道场的荒灵瑶,忍不住拍案叫绝:“你真是个人才啊,以前我觉得你只是一个有想法的人物,不安于现状,有野心,有想法,有目的,但现在你在我面前,完全无法看透,如果不是境界上的差距,你完全不弱于薛太子,他唯一优势,就是比你修真时间长罢了!”
“看来我真得要培养你,不顾一切地让你强大起来,然后成为我手中一柄利剑,除掉薛太子、圣长生,等我成为封仙门领袖,为一方至尊,还有谁能威胁到我?”
“薛太子啊,你唯一的弱点,就是盲目自大,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你的眼里,只有你的自己,没有他人,以自己为中心,似乎要所有人、天下都以你为主,你哪知道,这世界天外有天!”
荒灵瑶就这样带着微笑,而且越来越有信心。
“长老,想不到方越敢当着宗门,承认杀了同门!”
“这样一来,薛太子岂不是可以要求长老,以同门残杀,来通过宗门惩戒方越!”
冰月洞天道场天空。
金长空周围的高层,纷纷议论着,道出心中想法。
金长空听后,喃喃摇头:“我也想不到方越原来心意如此坚决,看来挑战薛太子,并非他一番头热脑胀,一时糊涂的举动!”
“我看薛太子不会找长老殿来裁决!”一位高层冷静分析出来:“首先这件事就足以证明太子党,在宗门内的跋扈,令宗门看到三大党派日益膨胀的后果,如果裁决,岂不是公然纵容三大党派,对个别弟子,有失公平,也就是告诉所有弟子,加入党派有更好发展,那我们七大洞天,不就失去作用?还不如宗门就只剩下三大党派,用党派来培养弟子?另一则,方越再也不是寻常弟子,他为宗门立下功劳,就凭这点,宗门也会护着他!现在每个弟子都在关注这件事,若是没有一个公道,那宗门也站不住脚!”
“分析的太对,想不到事情到了这种地步,真是想都想不到,一个方越,能在宗门搅出如此风云,令宗门也不好有所动作!”
“反而是我们洞天,终于出现一个天才,真正的天才!”
“我们再等等,不动声色,看看薛太子最后的抉择!”
金长空颔首后,之前那份笃定,信心消失得一干二净。
身为长老的他,见过不少人,但这次,他却无法看透一个不灭弟子。
“杀!杀!杀!!!”
薛太子道场。
宫殿前方!
数十个一看就是薛太子身边最亲近的成员,应该是族人,现在一同凝视道场之外的苏方。
一个个喊打喊杀,根本无法忍住。
别的还好,但公然宣扬杀了薛家的族人,这如何令薛家人安静下来?
“方越!!!你莫在像一条狗乱吠,到处咬人,今天我薛太子,就让你如愿成真,我接受你的挑战!”
雷光石火间,薛太子盛怒之下,脚踏神威滚滚飞出核心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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