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无边际的黑暗让人窒息,虽然好似只是一闪而过的时间,但是在人感觉而来,却好像经过的千万年。
黑暗中就像处于影院一般,眼前是放大数倍的画面,只是不同的是那些画面的混乱,毫无章法,让人看不清看不明,无法串联起来,甚至许多画面一闪而过,根本看不清楚是什么。
但是偏偏那些画面给她的感觉却是非常的熟悉,就好像每个画面里边,她都有参与过一般。
可是越想看清楚,却越是看不清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中透出一点光芒,光芒慢慢的放大,随着光芒的放大,黑暗开始消失,就如被拉开一个大洞,然后一点一点的被光芒吞噬。
而随着光芒的出现,那些画面也越来越模糊,知道消失为止。
北斗忍不住用手挡住眼睛,刺眼的光芒让她有些不舒服,大概是在黑暗中呆了些时间,适应了黑暗吧。
过了些时间,她慢慢的移开手,睁开眼睛,让眼睛稍微适应了一下,才开始看眼前的东西,这么一看,她呆住了。
此刻她所站的地方,根本不是那废墟一般的不周山,入眼的是一片水蓝色,清澈透亮的水蓝色,环顾四周,整个看起来就像一个水晶宫殿一般,但是她能看清楚,那些是冰,整个宫殿,竟然都是用冰凝结而成的,好似没有半分杂质,其他东西也都是用冰凝结的。
也因此,就算她根本没有任何感觉,但是如此看,还是觉得一股寒气不断的侵入身体,只因为这样的冰宫,太冷清,太死气沉沉,尽管美丽,却也让人敬而远之。
她的视线突然在某处定住了。
只见宫殿南边唯一的一个高台上,寒冰雕刻而成的凤椅上面,坐着一个人。
那人微微偏着头,如玉藕般的手臂随意的撑着太阳穴,手臂上是七色的手镯,好似一圈一圈的铁环,狭长的眼眸紧闭着,眉心皱起,似乎在做着什么噩梦,一头银白的发丝垂下,没有任何的装饰,披散而下,直直落到冰凝结而成光滑如镜的地上,闪着银白光芒,让人想起寒冬大雪纷飞,天地银白,树上飘扬的银丝,带着阵阵的寒气和孤寂。
纯白色的一群也披散开来,紫金色的蛇尾卷曲着在那椅子上面,人看起来似乎熟睡了。
这个女子不是什么人,便是北斗一直见到的那个女孩,但是现在的她却不是女孩了,而是一个成熟的女子。
但是让北斗呆愣震惊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她终于能看清女子的面貌,那面貌,看起来竟然和她的面貌很是相似,目光落在那刺眼的红色,只见她另一只放在腰间的手腕上,竟然戴着一个红色的凤镯。
北斗不觉的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腕上红色的凤镯,和那女子所戴的,一模一样。
北斗心中微微发紧,再次认真的审视女子来,心中百转千回,同样的相貌,同样的衣饰,到底是想要告诉她什么,这些日子,她所看的,似乎是一个历史的重演,那么,她在这其中,扮演的到底是什么?
失神间,只听两声叫喊声响起,还伴随着悲伤的哭泣声。
女子终于睁开了眼睛,金色的眼眸如毫无情感的金属一般,带着流光,却尽是死气,唇微微一动,慵懒冷漠的声音响起,“谁在喧哗。”
嘭
随着她的话响起,光芒一闪,顿时大殿中多出了四个人影,两个女子被扔在地上,两个男子拱手恭敬道,“神主,月神与夜神闯宫。”
“神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神主开恩,放过他,月甘愿用这条命相抵。”银发女子还没有开口说话,那被扔在地上的其中一个红发女子便哭喊着跪起来,边磕头边求情。
“神主,月虽有错,但是请神主看在月这些年的功劳上,放她一条生路吧。”另一个女子也跟着求情。
银发女子身子并未动分毫,神情也没有半点的变化,一双金色的眼眸不含半点感情的看着地上两个极为狼狈伤心欲绝的女子,淡淡开口,“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规矩便是规矩,别多费力了,还有,夜,这事情并无关你的事情,你不该插进来。”
“神主,月也知不该,但是感情来的时候,谁也挡不住,不是知道不该,便能完全阻止的,这事情都是月的错,他是无辜的,请神主责罚月便可,月愿千万年苦守寒潭,换他一线生机。”
“神主,上天仁慈,请神主宽晾,情之一字,难自禁,而世间,又如何能无情,无情,又怎得给世间带来欢乐与幸福,那规矩,本就不合理。”
“放肆。”银发女子冷喝一声,金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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