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我本不该在背后议论,只是张律师的嘴巴未免也太长了一点。关于汤一品的事,您可不能都信他的。本来么,他追求汤一品不成的事人人都知道,那时候汤一品也的确做得过分了些,害得他下不来台。
但老话不是说吗,君子绝交不出恶语,他一个大男人,人前人后的说汤一品的不是,心胸也太狭窄了些。”
“是吗?我竟不知道他们还有一段这样的渊源。”
“当然,我和汤一品四年同学,她的为人我还是很了解的,怎么也不至于像张科说的那样。”
“刘律师和汤经理是同学?”
“是啊,我们是大学同学,同系但不同班。她呀,除了把钱看得太重,也没什么太大的毛病。你知道吗,在读书的时候他可有个全系闻名的外号,叫‘钱串子’,好玩儿吧。”刘玫一边说,一边掩口轻笑。
楚峥岩在心中暗暗冷笑,汤一品你平时为人究竟有多差,搞得一个区区酒会上,大家排着队来说你的坏话。
楚峥岩抿了一口酒,“不会吧,我听说汤经理的家庭条件蛮不错的呀。”
“怎么会?”刘玫一脸惊讶的神色,“她大学时的男朋友方铭就是我们班的,而且跟我是老乡,我经常听方铭聊起她的事。
说她爸爸公司倒闭后就死了,只剩孤儿寡母的,还欠了一屁股债。
听说她妈又不工作的,所以汤一品打了很多份工,基本上都很少上课,每次都是方铭帮她在课堂上点到,反正汤一品这个名字也很中性,老师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而且方铭还专门帮她在校园的内网上搞了个跑腿网站,让她接各种活儿。什么帮人打水打饭呀,帮人送花道歉呀,代写课堂论文呀,反正是五花八门什么事儿都有,还经常让方铭也帮着做,我们都说方铭是已经绝种的二十四孝男友。
只可惜,他们俩快毕业的时候就分手了。哦,不,不,不,我也不是说她利用完了方铭就扔,只是,觉得方铭挺可怜的。”
“大学时代的爱情总难长久,令人惋惜,不是吗?”楚峥岩朝着刘玫略一颔首,“刘律师,失陪一下。”
方才就在听刘玫讲话的时候,楚峥岩看到汤一品和她对面的那个男人一前一后消失在宴会厅洗手间方向的转角处。带着一种莫名的好奇,他放下酒杯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楚峥岩出了宴会厅,穿过狭长安静的走廊,正要转弯,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他偷偷探出头去,前面正是汤一品和那个男人,那男人正对着汤一品怒目而视,左边脸颊通红,其上五条指印宛然,看来必是用了真力打下去的。
蒋宇凡何曾受过这种待遇,气得眼睛里都要淌出火来。高高扬起右手,就要回敬过去。
汤一品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声音低微却意外的狠绝,“蒋宇凡,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我马上撕烂自己的裙子大叫非礼。”
听了这话,连楚峥岩都忍不住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听得汤一品继续说道:“你不是说要品尝一下我的味道吗?今天姑且先试试我的花腔女高音如何。”
蒋宇凡不敢造次,悻悻地甩开手。脸上的巴掌印让他没法回到酒会上去,只得气冲冲得消失在走廊的另一头。
汤一品的背像战士一样挺得笔直,直到蒋宇凡的背影消失,她才像被抽尽了力气一样垮了下来,整个人靠在墙壁上,嘴里以细弱蚊蚋的声音喃喃自语,“对不起了,汤文静,希望你今晚别遭池鱼之殃。”
而立在墙角的楚峥岩,看到她身形一垮地倚在墙上,不知怎地,心情十分怪异。竟也像被施了定身术似的,默默的站在那里。
过了好一阵子,汤一品方立起了身形,拢了拢头发,眼睛望着前方,口中却说道:“董事,不好意思,我身体有点不舒服,跟您告个假,我可能要早退了。”
说罢,也不待楚峥岩反应,径直向着酒店的另一个出口出去了。
楚峥岩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上还有点微微的发烧,没想到自己“溜墙根”的行为老早已经被眼尖的汤一品瞧在眼里。
他愣愣地看着汤一品的背影越走越远,才发现她直接穿着礼服裙就出去了,连风衣都忘了拿。
楚峥岩忙回到酒会,和邬君善告了个别,到门口处拿起汤一品落下的风衣,急急地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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