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正在介绍公司的几个大股东给他认识,除了对着咱们的楚董事,什么时候见过董事长面部线条这么柔和过。”
“是啊,该不会是什么神秘的高干子弟吧。”
旁边的人讨论得不亦乐乎,周颖却无心多听,她的心思还放在刚才金玲玲说的话上。
什么?一条看似普通的披肩竟然要一万块?难怪自己要狠一狠心才舍得买的2000多块的连衣裙,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转念又是一惊,既然这条贵得令人咂舌的披肩还只不过是买芙蓉簪附带的赠品,那芙蓉簪到底价值几何?周颖简直不敢深想。只觉得头上的玉簪愈发的沉重起来。
就在此时,眼尖的金玲玲也注意到她头上到芙蓉簪:“周颖,你头上的钗子好别致呀,是真的玉吗?该不会也是楚董事送的吧,好大的手笔!”
看着她们羡慕嫉妒的眼光,这样却一点也没有高兴起来,她朝她们敷衍地笑着,想着这些平日里根本懒得搭理自己的人站在自己身边笑得如此热络,心理跟明镜似的,不过是这身行头的功劳。
果然是个只敬罗衣不敬人的名利场。
又或者,自己是沾了“楚峥岩的女友”这个身份的光。而楚峥岩让自己换身打扮,也未必不是怕自己穿得寒酸,失了他的面子。
念及此,周颖望着楚峥岩的方向看去,见他依旧卓然不群,却又依旧在人群中笑得暖如春风。不知怎的,胸口好像被不知什么东西堵住,淤着一口气在那里,不得纾解。
汤一品终于赶过来了。
在门口四下张望的林芳菲舒了一口气,“我的姑奶奶,你终于来了!”她忙把汤一品拉倒一边,“做什么去了这么迟?不知道今天是你的大日子吗?”
“什么大日子?难不成你偷偷把我卖了,今天要五花大绑的逼着我跟老地主成亲?”汤一品永远一副没正形的样子。
“别告诉我你忘了,今天的周年庆视频里会爆出你要追求楚峥岩的爆炸性新闻。”
“还算爆炸吗?全公司上下,该知道的人应该都知道了吧。”
“所以你打算爆出这个消息之后,然后就一脸关我屁事的样子当观众吗?”林芳菲一副被她打败了的神情。
转眼林芳菲又开始挑剔起汤一品的晚礼服来——虽然那是一条银灰色的斜肩裹身短鱼尾裙,完美地包裹住汤一品凹凸有致的身形,显得纤侬合度,——“你把去年周年庆上穿过的裙子又拿出来穿是几个意思呀?
最近是手头很紧吗?还是为了向楚峥岩表明你是个勤俭持家的好女人?我告诉你,你的竞争对手周颖今天绝对是艳惊四座,而你呢?
衣服是去年的不说,头发也不弄弄清爽就来了。是为了反证你这只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决心吗?”
“亲爱的,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再念我了,为了忙手头上的案子,我从前天到现在总共才睡了6个小时,现在多站一会儿,都头晕脑胀的,你要再念我,我马上就昏给你看。”
林芳菲忙扶她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继续围追堵截:“你既然要摆明车马抢别人的男人,能不能有点敬业精神?不好好的养精蓄锐,去搞什么破案子。我问你,是工作重要,还是男人重要?”
“当然是工作重要啦,”汤一品答得干脆利落,“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靠自己最好。如果工作和男人不可兼得,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
“放心吧,如果你真的能靠上楚峥岩的话,保证他不会倒也不会跑。你也该嫁入豪门,好好享几年清福了。”
“我才不要嫁入什么豪门呢,里面的勾心斗角堪比宫斗剧呀。”汤一品将头舒服的靠在林芳菲的肩上,趁机休息一下,“不过,你怎么知道楚峥岩家是豪门?”
“当然是凭我的火眼金睛。刚才他们进门的时候,我仔细拿眼看了看他,楚峥岩今天穿的是意大利Kiton的西服,那面料是Scabal出品,绝对不是市面上的Armani之流的成衣可比的。
而且今天和他一起过来的周颖,一身行头暂且不说,就是她头上的一支玉簪子,油润透亮,工又像是老工,至少得好几十万呢。
周颖是我们部门的,她的身家难道我不清楚,父母双亡的孤女,在舅舅家长大的,哪里戴得起这种东西,只可能是楚峥岩送的。这难道是所谓的高级打工仔送得出手的吗?”
汤一品笑着拧拧林芳菲的嘴:“你倒是长了一双富贵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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