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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如华看着眼前笑靥如花的段如瑕,心中的恨意更甚,她何其了解段如瑕,她这番举动绝非是在和她开玩笑,更何况段如瑕所说不虚,她定然是知晓了这事。
“呵。”段如华憋出一句冷笑,“妹妹好本事,姐姐自愧不如,只盼妹妹离了容七世子,真能毫无错漏!”段如华心策段如瑕之所以能查到这么多,肯定都是容七的功劳,现在容七不在京城,她段如瑕在段府之内毫无靠山,总有一天她能除了她!
段如华被段如瑕嘴角的笑容刺得呼吸都难受了几分,长袖一甩便纷纷远去。
段如华离开后,段如瑕脸上的笑容便隐了下去,她扶着圆桌坐下,阖眸平复着内心的怒火,短短一日时间,她并非真能缓和因为容七离开而低落的心情,正逢段如华冷嘲热讽容七此去再无归期之话,段如瑕怒急,怎能让她好过。
……
那边段如华踉踉跄跄的回到院子,跌坐在院内石椅之上。绿钥在后追了半天才追上段如华,面色涨红,气都喘不匀,段如华抬头侧眸望她,心生怒气,挥掌甩了过去。
绿钥没有防备,怔愣间跌坐在地,目瞪口呆,缓不过神来。
“你这个废物!”段如华骂道。
绿钥忍着脸颊之上的痛意,扭头跪倒在地:“请小姐明示……”
段如华冷笑了一声:“若非不是你办事不利,我和太子的事情岂会被段如瑕那贱人得知——”
绿钥身形一怔,颤颤发抖,“奴婢……奴婢……”段如华和太子私相授受,那信物还是书信都是她在其中和太子府的侍卫传递,若是段三小姐知道,那保不齐就是她这里传出去的。
未婚男女私相授受,若是段如瑕将此事传出去,段如华的名声尽毁不说,更是怕会遭到太子怒火的波及,到时候恐怕连个侧妃之位都拿不到。
段如华处心积虑这么长的时间,欺上瞒下就为了太子妃之位,现在却被她的死对头段如瑕知道的这件事,绿钥心如死灰,心中倍感凄凉。
见绿钥一副晦气的死人脸,段如华暗暗撇了撇嘴,挥挥手道:“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查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绿钥松了口气,心知逃过一劫,连忙起身。
“等等。”段如华皱眉唤她:“先别将此事告知太子,你今日去太子府传个口信,就说我近些日子不便继续联络。”
“可若是如此……”绿钥噎了噎,紧盯太子府太子妃之位的女子可不是只有段如华一人,太子每日下朝之后,都会应皇后的传召去皇后宫中一坐,皇后经常召慕容家的嫡小姐慕容嫣入宫,二人合该在皇后宫中“巧遇”了不止一次才对。
因为段朗逸的事,不论是皇后还是太后,都对段家颇有微词,段如华的太子妃之位本就岌岌可危,若是不及时抓好机会,让慕容嫣趁虚而入,段如华可是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段如华岂不知绿钥在担心什么,心中更加郁闷,“算了,现在必须确保此事不要传出去,其他的事我自由打算,你下去吧。”绿钥匆匆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