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天分吧,毕竟,在十六岁就跨入九段,这只能说是奇葩,甚至是骇人听闻了。
但我知道,那是两个“我”的功劳,现实和虚幻。
我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喃喃道:“师傅,一切皆是梦幻泡影,全是虚妄。我现在都不管了,只想早点实现自己的一个梦。”
他看着我,好象第一次认识我,也不知道听懂我的意思没有,嘴里只是道:“莫莫,你已经长大了。”
我站起来,平复了下心情,看着他,微笑道:“是的,师傅,莫莫已经长大了。”
我突然有种恶作剧后的快感。
因为,我已经把他话里的意思,曲解得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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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凤凰在歌唱,梦圆了,又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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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行刺失败了?”父亲站在小米店的密室内,语气里有掩盖不了的震惊。
我低着头,有点无聊的看着自己脚尖:“父亲,师傅警觉心很强,即使对女儿,也未曾全部放心。”不知道为什么,说到这里,我心头却有一丝痛楚。
其实,我辜负了他的信任。
父亲在屋内来回度了几步,然后轻叹道:“时也,命也,看来东汉实在命不该绝,皇兄的计划,又要推迟发动了。不过这样也好,你安心呆在他身边吧,早点到达宗师,那时候,咱们就不用再行这小道手段了。”
听到父亲如此说,我只是想笑。还要我回去么?估计,苍松亭早就把我列入到必杀的黑名单了吧?不过我还是轻轻的“嗯”了一声,死就死吧,其实,我也有点厌倦这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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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松亭一如往昔,安静得甚至有点不正常。
在师傅的练功房里,我又看见了他,他看着我,眼睛里却闪着一如往昔的关怀,轻声道:“莫莫,忘了吧,忘了那一切,那只是个梦。”
那是个梦么?父亲的梦,我的梦,师傅,你的梦又是什么?
我真希望那是个梦。
但事实却告诉我,那不是梦。
两个月后,我向师傅请辞,他盘坐在蒲团上,似乎憔悴了许多,看着我道:“也好,你去南方散散心吧。记得早点回来。”
“去南方散心……”我喃喃道,心头却是一颤,因为我清楚记得,刚才我向他说的,是回老家一趟。
我叫李莫帕,老家应该在京都吧。
他已经发现了,其实,他早就应该发现,也许,只是我最近的反常举动才让他怀疑的吧。只是,师傅你能查到我身世,获知过去,却能知道未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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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月后。热内。
我抱着一个女婴,直直地立在父亲给我开辟的私人小院里。阳光如潮水,透过树叶的缝隙涌进来,在地面上洒出一片迷离。
一个精壮的年轻人看着在树荫下的我,道:“你都这样子了,还要去北方?”
他是南蛮年轻一代的翘楚,甚至是扎篷家族的内定继承人。平时也是沉稳无比,但现在我从他脸上看到的,只有焦急。
“是的。”
我静静的答道,然后把孩子交给了他。
他接过了孩子,嘴里却近乎哀求:“你这又是何苦?其实,我希望你留下来,咱们一起照顾这孩子不好么?”
“为了一个梦。”
我笑着打断了他下面的话,人生就如同生活在梦中,醒了又睡着,睡着又醒了。
我只觉得头疼欲裂,可能,另外一个自己又要出来了吧,最近她不光在梦里,还经常来扰乱我生活。也好,就让她来好了。
因为,我真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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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晕,把自己代入到女桐子角色里写小说,看来真的很痛苦,预计要写万把字的外传,只四千来字就结束了。看来这种事以后要少干,幸运的是,要表达的意思都表达完了。
自己先汗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