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角度上来说,这事却只能真做假假做真。
何进与袁绍关系最契,倒没因为袁绍的晚一步领会而心有不满,看了袁绍一眼,紧锁的眉头略略舒展了开来,轻嗯了一声,笑道:“此事好办,太子素来对孤言听计从,孤的话他不会不听的,至于那唐夫人,哼!”
眼中陡然抹过一缕凶光,众人却是心中理会,放下忧虑,齐声大笑了起来。
略一收歇,曹操却突然摇了摇头道:“大将军还须小心两件事,其一便是中常侍郭胜,他也是见证人之一,亦曾与刘承泽有过冲突的,若是郭胜一口咬定确有此事,陛下又素信中官,此事却是不好办了。”
说到这里,曹操却先是一顿,便不再往下说了,只微笑的看着袁绍。
何进虽然不怎么看得上眼前这位五短身材相貌粗豪的阉宦之后曹操,却也深觉此人所言的有理,不由脸色又暗了下来。袁绍与曹操自小相契,知道他的心思,抚须洒然一笑道:“这又有何难,郭胜与大将军同乡,大将军与他又有旧恩,只须让皇后陛下给他传个话,郭胜自无反对的理由。”
何进一阵大喜,满意的看了袁绍一眼,这也才觉得,本初招来了这个曹阿瞒还不错。
袁绍笑着向曹操道:“孟德的其二又是什么?”
曹操呵呵笑道:“依操之见,既然有人设计陷害太子殿下,事必牵连着刘承泽,又如何能容得下他?若是他们也来个死无对证害了刘承泽,则太子有口难辩矣,亦要背上一个刻薄寡恩的骂名。”
此言一出,何进先是一愣,随即站了起来,却看曹操还在一脸的微笑,不由的心下大怒,指着曹操骂道:“曹阿瞒你好没心肝,那刘封与令公子曹昂相交素好,眼下性命危在旦夕,你却还能如此谈笑自若,是何道理!”
受了何进当众指责,曹操却也不恼,哈哈大笑道:“外面皆传这刘承泽乃是甘罗再世,冠军侯重生,又怎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就让人给害了?大将军是关心则乱,操为大将军做保,刘承泽必然无忧。”
听了曹操如此解释,何进稍稍安了下心来,却对曹操如此自信的态度很有些不满,冷哼了一声,扭头对一旁正襟危坐的陈琳粗声道:“孔璋(陈琳字孔璋),你可拿了孤的贴子,进廷尉府与我探一探这刘承泽,不得令此人有何伤损,现在就去!”
陈琳恭声应诺。曹操见何进如此待人,心中微微一叹,也自起身向何进躬身一礼,从容笑道:“大将军,还是让曹某代孔璋走一趟罢,我儿曹昂先时去探视这刘承泽,也不知进不进得了廷尉府大狱,眼看天色已迟,曹某有些放心不下了。”
何进眉头一扬,大笑道:“小孩儿自已玩耍,孟德却偏要学妇人时时挂怀的,岂不可笑?”
曹操哈哈大笑道:“为人父母者,岂有不忧心挂怀之理。”
众人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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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哈得思”指正,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句话的是地藏王,不是佛祖如来,不过在这里就先将错就错了,不再改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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