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是一个想打劫却反被抓了的过程。
那盗匪头子很快也被影一等人制住了,最后经过一番询问,这伙人果然是跟这个当地的官府有勾结的,约定好他们在这河面上打劫来往的客商,然后官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碰到那些商人跑去告官,也是搪塞着不管。
而水军那边,则是对被打劫者的求救置之不理,当然这两边,盗匪都不能少了孝敬的银子,好在这个盗匪头子也是个有脑子的,把这一笔一笔给了县衙或者水军的银子都记了下来,生怕有一天他们不认账。
这倒是给昭华帝提供了方便,派人将他们那记了明细的账本要了来,威慑他们对此事不许多言,又好言相劝他们可以从了军,或者做些小买卖,也比在这河面上做这个打家劫舍的勾当要好的多。
接着还安排护卫长,把他们押送去何将军那里,照着那些安排处置他们,想参军的呢,就留在水军里,又熟悉地形又懂水性的,在队伍里也能讨得了好,至于那些若是想回家做做生意或者种田的也不要太难为他们,放他们走就是了,只是若是再发现他们这些人还在做打家劫舍的勾当,定要严惩不贷。
这些人一看那押送他们的人都是朝廷的四品官,那这个指挥的人,说不准还是个一品大官呢,就知道这以后怕是落不着好了,就说什么都乖乖的应了,不敢有一丝的反抗。
昭华帝着人打理了这些人,又让影一押着那盗匪头子回去去了账簿来,才算了了此事,这样一闹,他也不准备在这个湖州过多的逗留了,下令继续向嘉兴进发。
巡游部队。
影三正在当面听杨泽的禀报,心想这杨泽确实也是个能干的,没过几日就已经将事情查的差不多了,嗯,就是不知他跟杨家是否是真的不那么和睦了。
“皇上,臣要说的就是这些了。”杨泽恭敬的的回禀完了整个的调查过程。
“嗯……杨泽,你对这个放生大会他们要搞的这个名堂有什么看法?”影三觉得,要不是搞错了形势,挑错了时间,这常州县令说不准还真能讨到圣上的欢心呢,毕竟,听起来,他那些个准备就是让人感觉惊奇的,可惜如今昭华帝一入江南就碰到那么多事,对他们这些个动作肯定也是不愉的。
“回皇上,臣愚钝,不能参透其中的关巧。”杨泽将头埋得很深,看起来似乎是有些愧疚。
“罢了,你查到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下去吧。”影三挥手让人退下,就赶紧坐到案前磨墨写信,这回的情况比较不一样了,看起来处处透着算计,可皇上是你能算计的吗?影三心里对这个常州县令也是无奈极了。
而且,还把事情搞的那么大,弄什么万民请愿为皇帝祈福,这不就是拿黎民百姓逼皇上就范吗,那怎么得了啊。
再看着案头上,由江南郡守呈递上来的折子,邀请昭华帝参加放生大会,影三就止不住的想嘲笑一番这个江南郡守,一个常州县令就算了,他还拉扯上整个江南郡的大小官员给他做垫背,也是想的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他们不这么折腾,就看影一传来的消息,这些人也讨不了好,这件事只不过是加快了他们上断头台的路罢了。
影三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昭华帝的手中,昭华帝大概是知道这些个官员为什么这么折腾了,怕是以为他要怎么对付他们,这是想着法子来讨好他呢。
可他陆南城是那些个会被那些表象迷惑的昏君吗?
“不过这个潜鱼不游、飞鸟不飞是个什么道理呢?”昭华帝在那里自言自语道。
路过来送水果的沈媛听到了,就问,“什么游鱼、飞鸟?”
“哦,是这样的……”站在那的影一主动的开始说了杨泽在开福寺探查到的情况,还有听到那两个和尚所说的话,前前后后详详细细的都跟她说了一遍。
沈媛越听越觉得这情形有些熟悉,坐在那里小指微微的屈起,陷入了沉思。
“啊,我想起来了!”沈媛突然惊呼的站起身来,陆南城和影一都被这一声惊呼弄得一惊,转过来对着她直看。
“这事跟我以前在路上的时候听过的一个事很像啊!”
“哦?快说来听听。”陆南城一听沈媛对这个事有见解,就赶紧激动的追问着。
“是这样的,当年有一个富商为了讨好一个好像是什么朝中大员吧,就想了很多种办法都没得好,后来发现那个朝中大员的老母亲很信佛祖,就想出一个招式来,这一点就跟常州的那个情况几乎差不多。”
“哦?继续说下去。”
“当时他们也是准备了放生鸟类和乌龟,到了放生会那天,这鸟从笼子里出来就停在那树枝上不愿意飞走,那乌龟也是,从坛子里边放了出来,就停在那个河边不愿意游走,然后那个富商就解释说,这是佛祖显灵,老夫人是有大福气的人啊。”
“这听起来还真是像那么一回事,不过这还是没说缘由啊?”一旁的影一有些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