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菜农们把问题解决了也就散了。
沈富贵跟着他弟弟沈秀才往家里走,他不解地看着沈秀才。刚才众人都一口答应,沈秀才却一直皱着眉头,难道这么大的便宜,他不预备占?
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沈富贵才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你懂什么?”沈秀才把沈富贵拉到僻静处,两人找了块石头坐上来,细细分析道,“你也不想想,她明里派张老伯教我们种药材,暗地里却不知道要做什么呢!”
沈富贵听闻沈秀才的话,耳中顿时警铃大作,立刻问道:“怎么?她还有别的什么心思不成?难不成那死丫头是见我们现在还不够惨,成心来坑害我们的?”
沈秀才冷笑:“谁知道呢?”
在他眼里,他辛苦得到的功名,都是因为祁文藻而丢的。而沈忘心又是祁文藻的亲生女儿,都说父债女偿,这桩事情自然算到她头上。
他看了一眼沈富贵,见他仍是一副不很明白的模样,便在地上捡了根树枝,用树枝当笔画了起来:“按二伯的意思来说,就是我们明年收了全部的药材,要分她一成。可你仔细想想,要是张老头不来盯着,这全部的药材咱们说有多少都行……”
沈富贵闻言顿时瞪大眼睛:“难怪!原来她的用心竟这般险恶!”
“要是没人盯着咱们,那咱们就算说一棵药材也没活,那也是使得的!”他脑子总算灵光了一回,咬牙道,“原来是在把咱们当贼防呢!”
沈秀才点了点头,说道:“所以,咱们今日傍晚先拿了种子再说。等种子到了手,我们便不让那张老头来!到时他们怎么种的药材,算们就跟着一起种,我就不信种个药而已,还能难到哪里去!”
沈秀才信心满满,那么难的科考,他也都把一众考生比下去,拿了秀才的功名。不过是种个药罢了,他就不信还能比科举难!
他话音刚落下,忽然听到背后响起一阵笑声。
两人吓了一跳,循着声音过去一瞧。
一个戴着斗笠的老翁,一头雪白的头发,连眉毛和胡须都没一点杂色,正闭着眼睛靠在树干上。
刚才的笑声,便是他发出来的。
原来,两人只顾着说话,竟没注意到树后头还坐了一个人,轻易就把兄弟两个的话听了个全。
“老人家,你是什么人?”沈秀才吓了一跳,见这老翁不是村里人,才放下心来,装作有礼地向他问话,“打哪里来的?以前,我怎么没见过你?”
老翁睁开眼睛,含笑看了眼沈秀才,说道:“你们两个是村里的菜农?人家医堂的东家好心帮你,你们为何反倒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