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在祁长乐面前提这个话题。
又枯坐在祁长乐房里一会儿,只觉得度日如年,自己也不知道同她聊了些什么,看着时候差不多了,还不敢让祁长乐看出什么异常来,仍是一脸慈爱的让她早些睡。
“爹爹!”祁长乐把祁文藻送到院子外头,看着祁文藻头也不回地离开,忽然叫住他,“其实,我刚才说的话不是开玩笑的!”
祁文藻刚放松下来,冷不丁听到祁长乐说这句话,一时嗓子眼眼里进了风,不停的打起嗝来:“啊?嗝……”
祁长乐上前替祁文藻拍背,郑重其事地说道:“我这辈子最喜欢的便是爹爹和娘亲。天知道我有多么高兴,这辈子成为你们的女儿。因此,我若不是你们的女儿,那么我情愿去死!”
祁文藻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一回到房间便瘫软在床上。苏玉问他话他也不怎么答,只觉得一阵阵头晕目眩,连房间也旋转起来,太阳穴突突乱跳,胃里搅得翻天覆地。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白天。
苏玉、祁长乐和祁长安,都关心地围在他床边。
一个大夫正替他把脉,见他醒来又问了症状,解释道:“这是染了风热了。近些天,天气实在太过炎热,大人房里又放了冰块,冷热交替之下,身子实在受不了。大人这些天别在劳累了,好好休息一阵,吃了药便能好。”
大夫开了药,领了房里的下人同他去抓药。
苏玉坐在床边告诉他,要和祁长乐到南郊的禅音寺去,给他求个平安符。
等到母女两个出去了,祁长安才站在床边,目光复杂地看着他:“心丫头的事情,父亲可跟祁长乐说了?”
“咳咳……”祁文藻闻言,只觉得啜子一阵阵疼。
祁长安见他遮掩的神态,便明白事情一点进展也没有,不由冷冷说道:“父亲这是不打算说了?还是怕说出来,影响了母亲和祁长乐的情绪?要是父亲真不想说,由我说也是一样的。”
如今祁文藻脑子里,已经是一团乱麻。
听他的话,吓得连忙出声阻止:“长安,你等一等!你要相信这件事情,父亲比你还着急。这一切我都会处理好的,你好不容易回京城,理应好好休息一番,再去见见你外祖父,他和你外祖母念叨了你许久了。”
祁长安本来还想说什么,但看着祁文藻病成这样,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他其实一点也不想逼祁文藻,可祁文藻自己怎么也不想想?事上哪有两全其美的事?他若是再这般优柔寡断,只会失去自己的亲生女儿!
不过,恐怕有些人还巴不得吧?
祁长安默默走出房间,找了家茶楼一待就是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