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命也。”张员外看了一眼沈秀才,丢下这句话,步伐沉重地出了牢房。
祁文藻表示,他们猜中了开头,却没猜中结尾。他们不单止在自己面前,说了他儿子的坏话,还说了他女儿的坏话,外加他未来女婿的坏话!
他虽然表面看着斯文,可脾气也不是盖的。不然就算家世再好,没有几分狠劲,也是当不上户部尚书的!
沈秀才惹怒他,他怎么可能给他好果子吃?
而溪头村里,沈富贵和吴金花终于结束了被罚挑粪的日子。这些天他们都赋闲在家,不知道要找些什么事情做。
之前沈秀才建议他们去种菜,他们当时答应着,现在却又觉得种菜太累。
这活听起来不多繁重,可每天要定时浇水,隔一段时间要除草施肥,还要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去摘菜,再由牛车拉着到县里去卖,可不比之前种地还苦?
而且,附近几个村子种菜的人挺多,像他们这样刚做这份生意的,还不一定卖得出去。
他们乡下人种的这些便宜菜,大多卖几文钱一斤。所以,要挣钱就要走量。
单凭现在他们手里的几亩田,也种不了多少菜,别的菜农多是挣点闲钱使。
哪像赵七他们家在村里买了不少地,除了到县里去,镇里的大户还从他们这里预定青菜,一卖都是好几车,这才靠卖菜发了家。
这天,沈富贵和吴金花正坐在门口纳凉。
两人一人手里拿着一柄蒲扇。沈富贵手里的是新买的,蒲扇的颜色很新,也没有什么破损的地方,扇着呼呼带风,别提多畅快。可吴金花手里的那把颜色就深的多,扇面裂成了一条一条,根本扇不动,热得她满头大汗。
两人吃了早饭没事做,便相对而坐悠闲地聊起天来。
忽然来了一人打街上经过,见到夫妻二人,脸上便有了惊奇之色。
“富贵,金花!你们家秀才出了这么大事情,你们咋还坐在这里纳凉呢?还不赶紧收拾收拾,到县里去看看他,要是有门路也好替他找找!”
沈富贵闻言一愣,下意识的不相信他说的话,反倒朝人家发火:“胡说个什么劲儿?我家秀才能有什么事?我们回来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在张府,教张家小姐读书呢!可别张了一张乌鸦嘴,到处说人的坏话!”
那人本是好心提醒沈富贵,不成想倒被他骂一顿,心里有火没处发,冷笑道:“你还别说,这回指不定就要出事了!我可听说了,秀才这回出事被抓进牢里关着,那全是巡察使的意思!说是什么卷入了长了二年的科场舞弊案,具体的我也记不大清楚了。不过啊……听起来这么大的事情,你这种身份能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