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我跟你打个赌啊,就赌我的卜算术准不准,赌金二十万敢么?”
这话一出,更让聂处认为江寒是个挥金如土的纨绔子弟,不由也冷笑起来。
但身处高位的聂处还是极为谨慎,没有当即答应下来,在这里有二百来双眼睛盯着,一旦随口答应肯定会被传出去,那第二天市里的头条新闻必然会是“市土地局聂处参与豪赌一掷千金”,他的政治生涯也就到头了。
“我为官两袖清风,没那么多钱。”
江寒把视线转移到聂处隆起的腹部上,眼神略微肿怔,说道:“我、操!在土地局这么肥的单位当处长你都没贪?这真是干部的楷模啊,改天我给你送个牌位,啊是牌坊……没二十万那二十块总有吧,咱们赌二十的。”
“人民干部禁止赌博!”
“那人民干部还禁止宣传封建迷信,你来庆山做什么?”
聂处语塞片刻,继而又摆出义正辞严的神态,说道:“我跟严老是朋友,来聆听他老人家的教诲……这你管得着么你?”
江寒围这聂处转了一圈,恹恹地双眼猛然张开,低头掐着指节,慢慢说道:“看来我要显点本事。你上衣左边口袋里有盒香烟,烟还剩下六根,打火机放在烟盒里;里面的口袋放着汽车钥匙、手机、钱包,钱包里有四张银行卡现金共1643块整,对了,你还揣着一张发票。这些东西如果我有算错任何一点,我输给你二十万。”
聂处不自觉地拿出香烟盒查看,里面的烟果然只剩六根,眼中顿时有些骇然,再轻点钱包里的现金也和江寒所有完全相同,脸色不禁凝重起来。
严道御卜算之术确实很准,但也不可能像江寒那样准确的说出这么多细节,难道他真的会比严道御更加高明,真能算出自己的祖宗?
聂处有些拿捏不定,愣了半晌,勉强挤出句话:“你能说得对又能怎么样?”
“那我还能算出……”
江寒的话没说完便被罗樱打断了,她走过来拍了拍江寒的肩膀,狐疑道:“蠢货,你怎么还有这一手,我以前可没听你说过啊。”
不单罗樱,在场二百来号人几乎围过来一半。
“太神了!这位帅哥你算的这么准啊,来给我算算。”
“别挤啊!我早就看出来这位兄弟是绝顶高人,这浑身气质都不一样。”
“小兄弟刚才听你的话,你好像还有位师傅,请问他老人家在哪里清修,能不能给引荐一下,钱都不是问题。不瞒你说兄弟,这两年我的运势真是太背了,工地上接连死了四个人,家里起火宅,出门被车撞,你看我这腿还上着钢板呢。”
“兄弟你先听我说,你给算算我儿子今年能不能结婚……”
七嘴八舌的声音吵嚷起来,一个个都把江寒往自己身边拉,大有要把他五马分尸的架势,还把罗樱这位大美女都挤到了旁边。
她似乎有些生气,摘下耳机,伸手在挎包里摸索了几秒钟,然后冷哼道:“警察,都给我让开。”而她手中赫然是颗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