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而曹喜见状却是冷笑一声,一甩袖子也回了自己的府邸,显然没将年仅十五岁的杨懿放在眼里。
现在的大汉朝廷是个什么情况,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只要攀上了十常侍,升官发财便指日可待。
本来上任县令离职之后,这曹喜便给张让上了一笔钱,打算自己来做许县的县令。哪知张让为了让杨懿离开洛阳,一时间竟然忘记曹喜的事情。
事后张让想起这事来,心中也有些后悔。这些阉人们虽然贪财,但却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若是拿了钱财却没帮人把事情办成,只怕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人找他们办事了。
对于自己的‘名声’,张让可是很爱惜的。
当下张让便传信给曹喜,命他为难一下杨懿,反正这杨懿在许县也干不长,等杨懿离开了许县,张让自会让曹喜来做许县的县令。
得到了张让的暗示,曹喜自然不会手软,当下便将许县的钱粮‘打劫’一空,只给杨懿留下了一座半空的县城。
当然,事情绝对不会如此简单。
曹喜已经命人四处编造谣言,说许县新任的杨县令要开仓放粮,赈济灾民。只要豫州和兖州两地的灾民全都聚集在了许县,到时候杨懿拿不出粮食来,曹喜在派人暗中挑拨几句,这些灾民自然就会趁机作乱。
而后曹喜再将这件事上报给朝廷知道,朝廷就会认为杨懿贪财、无能,没有治理州县之才,倒时自然就会将杨懿罢官。
如果此事办成,那么哪怕杨懿的名声再大,只怕也无力回天。
届时世人只会认为杨懿是浪得虚名,志大才疏,而本身却根本没有什么才能,而这样的人,朝廷自然也不会再用。
夜,县衙书房。
杨懿让杨聪找来了县尉王安和张远,看着神情有些不安二人,杨懿轻哼一声,淡淡道:“二位,可知本官今天都去了什么地方?”
王安和张远对视一眼,随后齐齐躬身拜道:“启禀县令大人,这不关我二人的事啊,都是那曹喜一人所为。”
“哦?本官还没问你们呢,你们怎么就知道本官要问曹喜的事情?”杨懿轻哼一声,冷笑道。
王安偷偷瞄了杨懿一眼,只见杨懿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心里究竟在想什么。见状王安心里更是不安,连忙颤声回道:“启禀县令大人,只要您答应不为难小人,小人便实话实说!”
“说!”杨懿双眼杀气一闪,口中忽的冷喝一声,直唬的王安和张远二人连忙跪倒在地,叩拜不已。
杨懿眯着眼扫了二人一眼,冷笑道:“你二人若是实话实说,本官自然不会为难你们,可你们若是胆敢谎言欺骗,本官便叫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相信你们也知道本官的来头,处死你们两个小人,本官不会损失一根毫毛。”
王安和张远本来就只是许县的小士家出身,手里没有什么权利,自然不敢跟着曹喜一起为难杨懿,如今这二人被杨懿一唬,当场便吓的屁滚尿流,连忙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给说了出来。
杨懿听完后,便叫二人签字画押,吩咐人连夜送往京城,递交给太尉杨赐,由杨赐呈报给灵帝刘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