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还在医院的潘亮,所有人都在,就连几天没有出现的习语也开始正常跟班,江丹橘看得出习语有话要给自己说,但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而且江丹橘想把自己了解到的关于薛以林的线索先和陈道远交流一下。
“加林,先说说黑三都吐了些什么吧。”陈道远坐在办公室朝阳的一边,拿着一支烟在手里转着,他知道江丹橘不喜欢办公室里有烟味,几个小伙子都比较忌惮她,都不会当着她的面吸烟,也不知道江丹橘是怎么做到的。
“他当天是躲在一边监视光头接头的,所以他手上没有货,这家伙嘴硬的很,什么也不说,而且一直在喊着要去投诉,说我们已经无缘无故把他弄进来两次了。”马加林一脸苦笑。
“关于薛以林他也是抵死不认,我们拿出从薛以林的房间里找到的他的指纹,他竟然说他是经常带着女人去那个宾馆的,有他的指纹不奇怪,我问过宾馆方面,他这话倒也不假。”于飞也说道。
“这也不奇怪,他们这种人干的就是不要命的买卖,应付警察那是最有经验的,而且当时没能抓他的现行我就知道不太好办,光头那边怎么样?”
“现在也是问不出什么来,不太和这些毒贩子打交道,让他们开口还得靠禁毒上的同事。”
“这些人都知道被抓住什么下场,如果自己扛也就自己死,不然就算松了口吐出来,出去也是个死,而且还会连累家里人,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什么都干得出来,毒品既是摇钱树也是催命符,沾上了谁也跑不了。”
“我这边有点线索。”江丹橘一边听着他们说一边考虑该怎么说,如果黑三那边有眉目,自己这边可以先缓缓,可是看来黑三那边不那么容易突破,而且再拖下去,不让他们知道黑三的处境,很可能造成更大的隐患。
“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江丹橘。
“是这样,之前我去找安法医了解薛以林的死因,知道他是被注射了大量胰岛素导致的死亡,这种杀人手法并不常见,恰好安法医在杭城学习的时候通过那边的一些同事知道还有两起案件是同样的死因,我当时考虑这种情况的特殊性是不是有什么内在的关联,就让安法医把那两个人的资料调了过来。”
于飞忍不住把椅子往江丹橘身边拉了拉,几乎和江丹橘贴到一起,习语忍不住看了江丹橘一眼,只见江丹橘不漏声色地往后一靠,顺道把椅子也带开,习语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然后呢?”于飞没有注意到江丹橘的小动作,只是催着江丹橘赶紧说。
“我们通过当地警方的协助,发现了一些问题,这三个人是有联系的,凶手是有目的的选择被害人。”江丹橘将之前掌握的情况重新复述了一遍。
听完江丹橘的话,陈道远陷入了沉思,其他人则有些不可思议地回味着江丹橘的话。
“就目前查到的这些东西来看,一切都是冲着薛以林来的。”陈道远一针见血的指出来“那薛以林的价值在哪里?”
“那车蟾蜍。”
“可是我们通过鉴定发现,蟾蜍本身没有什么特殊的,是很寻常的品种。”
“在我们当地来说,其实这个品种在全国分布并不多,薛以林是因为有多年的野生珍贵动物猎捕的经验,所以才能找到这种蟾蜍吧。”
“这就是薛以林的价值了,只不过用完就杀这好像有点过激了,可能薛以林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杀,在他眼里这些蟾蜍可能不那么值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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