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养育了的上辈和女儿么?或者说上官和部下么?虽然说身边没有保护者的话是为了那个姑娘好,这难道不只是你不想再更深地涉足薇尔莉特的藉口么?如果为难得没有办法的话也不用连身影都消失,在近处守望着就好。把只追随着你的背影的孩子拜托给我,这种事、这种事……对那孩子你难道真的认为是幸福的么?”
霍金斯再一次用手捏紧的狗牌,冰冷彻骨。
“……基于当时环境的话说不定也就死掉了。也不用进行战争就解决。但是,现在的小薇尔莉特是幸福的,我不这么认为。那个孩子啊,就算一直都作为士兵……就算作为军队的道具,也是在你的身边会更开心啊!才会幸福啊!追逐在你的背后活下去,明明说已经死了还会继续追逐著。我知道的啊,她就是这样的孩子啊!这样下去一生都是那样的啊。等待着不会到来的主人、等着、等着、等着……!”
只是一直、等待着被告知已经死去的男人的少女。
那个面容,寂寞的深蓝眼瞳在霍金斯的脑海中一闪而逝。
“那样子太可怜了!基尔伯特……不要无视那个孩子的意愿!就这样、疏远的话,想着这样守护的话就是大错特错了。我把你的未来读给你听。年轻的坚强的、元气的,这样的话就算离开也不要紧是这样想的不是么。自己守护着,然后想着就这样死去的不是么?去做平静傻子呗。超级大蠢货!人是会突然死掉的啊。自己也是他人也是不要过信过头了。我也是说不定明天突然就会死掉。死因也无法预测。不要紧的人不存在的。基尔伯特,你和小薇尔莉特,有一天有哪一方迎来了那个时刻的话,你一定会后悔到哭的。我话先说在前头了。不管你在哪里哭泣,我也不可能去做安慰你的事情,我不仅是你的友人,现在也是小薇尔莉特的代理父母。哭号着,诅咒著自己。听好了,在你考虑好了之前别再联络我了。你这个超级大蠢货……!”
霍金斯的怒鸣声消散后粗暴地把听筒放在电话上。
怒气未消地将狗牌从头边扔了出去。代替着真的想当场揍过去的男人,银色的那个打在地板上,无惭地旋转着。
“……蠢货。”
霍金斯对薇尔莉特越是知晓,就越是因她的存在感到难受胸中的心情越是烧灼。并且让她悲伤的原因自己也有参加在内这一罪恶感也在苛责着自己。
“…………蠢货。”
但是,这份难受,对基尔伯特来说也是同样的。霍金斯看了一眼因情绪化而扔出去的狗牌,深深吐了一口气后弯下膝盖捡了起来。上面写基尔伯特-布根比利亚。
这是在严格的家庭中出生,一直持续回应者期待的男人的名字。擅长为了他人而扼杀自己,虽然不知道至今为止杀掉了多少,恐怕双手已经被自己的血染遍了。
在不断扼杀掉的自己的尸体筑成的道路的前方,基尔伯特和薇尔莉特邂逅了。
有什么想要去做的事情什么的,像霍金斯一样说梦话的事情仅有一次的男人。在铺垫着的细长的道路上沉默着、安静的、精明地走着。
到这里来,基尔伯特第一次将那个道路给破坏了。
要让薇尔莉特离开军队的言语能够说得出来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就算他将至今为止所堆筑起来的人脉和功绩用尽也不够。如果要让这样的状态能够永远持续的话,基尔伯特不向着更高处保持著自己前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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