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我的伙伴们环游世界啊。为此需要自己的船。基尔,你很擅长记东西所以如果想作为航海士也可以……但是……但是我啊、我们啊,不实现自己想做的事情绝对不行啊!”
这种事不是理所当然的么,基尔伯特如是说道。
因为他们自己是布根比利亚的一族的缘故,家里形成了奇妙的三角形阶层,父亲站在三角的顶点、在这之下的是母亲和叔父以及叔母、再往下的话是兄长、以及基尔伯特和妹妹们。
基尔伯特出生的家庭里位于下面的人向上面的人低头行礼是理所当然的,稍微一点敌意都不能抱有。基尔伯特的兄长是为了让布根比利亚家延续,为了将英雄的名誉守护住的小小齿轮。齿轮能够说出自己想做的事情么?
否、不言而喻。
“你啊,完全被洗脑了啊……”
洗脑,是什么意思呢。在思考这个的时候空中飞来了战斗机,为了眺望在天空中划着弧线的铁鸟基尔伯特抬起头来。太阳和战斗机重合的只有一瞬间。
非常的,炫人眼目。因为眼球快要烧掉一般的疼痛,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大概是被太阳光刺激到了,眼泪渗了出来。
翡翠绿的眼瞳,睁开了。
是聪明的青年的眼睛。严厉的眼色如同父亲,但是恐怕还有些自身性质的温柔和寂寞的眼瞳注视着人偶。不、是人偶般的少女。视线的边缘是和基尔比特一样成长起来的兄长的身姿。房间里的内部装饰非常不错。用金制品装饰着。但是这些物品的优异之处、这个场所大概是身处这里的人们选择的吧这一事实,无论什么都显得有些滑稽。
一切都变得不协调了。房间在那时变成了五个男人的被杀害现场。
少女浑身是血、她便是犯人。虽然衣物和身体的味道都被血给弄脏了,但是本来的美丽混杂着血腥味丝毫没有减少,是世间美丽的杀戮者。
“呐,你会收下的呗。基尔伯特。”
兄长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笑容从她背后推了一把。向着基尔伯特的方向迈出一步的少女。
自然的,基尔伯特的一只脚向后撤了一步。
不要看。
反射性的拒绝和恐怖在身体里蠢蠢欲动。她很可怕。兄长执拗地将面前的少女主张为‘道具’、强行的要将她过渡给基尔伯特。确实她是被视作道具一般对待,如同道具一般地行动。但是、在那之后也会紊乱地喘息。将被血液和脂肪弄得黏粘的手,在衣服的下布处擦掉、像是询问着下一个命令般地看向这边。
为什么要看着我。
对兄长的非人道发言中包含着一定的道理感到同意。三角形的阶层不止家庭存在社会上也是有的。下面的孩子想要爬到上面去是需要努力的。但仅仅只有自己的力量不行。
为了活下去,为了发迹和家世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这绝不是值得褒奖的事情、作为基尔伯特的角度也渴求着可以利用的东西。确实如果能够妥善地使用这个的话毫无疑问可以成为最强的盾牌亦或是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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