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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再给她喂一粒化脉丹。”化脉丹可掩盖三日喜脉,如此一来沈嫣三日内都不会被发现有孕。
三日后,她自然已经稳稳嫁入鲁国公府,不会横生枝节。
“属下领命。”暗一暗想,果然还是自己的主子,哪里会是怜香惜玉的人。
怀王转身坐了到书案后的椅子上,左手食指在书案上敲了敲,继续问道:“柴房里的那位呢?”
“回王爷,属下预备行动之时。便见一少年出手用暗器对付鲁国公世子,先是一粒打到了马后踢上,马吃痛撩了后踢,鲁国公世子见控制不止要被掀翻了。”
“见此情形便要跳马而下。紧接着那少年又一粒暗器袭来,打断了世子的左脚后跟腱,落地吃痛,左腿便也摔断了。”暗一将当时的情形据实描述。
那少年一手暗器使得当真是了得,街上那么多人,如果不是自己早就设伏在暗处。也观察不到到底是谁出的手。
怀王脸上现出一丝意外,“可查探到少年的身份?”
“并无,他似乎十分的警觉。窜来窜去的跟了几条街,后面跟丢了。不过属下看到他脸上额角长了一个黑色大痦子,若是他出现应当立刻能认出。”暗一说道。
心想明明看背影是一个翩翩少年公子,哪想那人长得倒是很平凡,甚至有些丑。
果然上天还是公平的,开了门就得关上窗。不是所有人都跟自家主子一样,样样拿的出手。不由得有些与有荣焉。丝毫没有想到自己的一脸痘。
“柴房那位,我亲自去瞧瞧。”萧元怀对着暗一说道。
院子不大,柴房就在厨房隔壁。有一个年久不用的灶台,旁边堆满了柴火。
一男子身着大红色喜服倒在地上,黑布蒙住了眼睛,双手后背用麻绳绑着,双腿也一般无二。面色惨白,仿似难忍。
脸上汗珠混合着不明液体,一滴一滴的滴落到地面上。地上的灰尘粘住了汗珠全裹在了一侧脸颊。已经没有高头大马迎亲时候的意气风发了。
萧元怀看了看男子,原来这就是她年少时心心念念恋慕之人吗?看起来也不怎么样。
陈珂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便忍痛挣扎着大叫:“你们好大的胆子,可知我是谁。”
“哦,你是谁?”
“我父乃鲁国公,我是鲁国公世子,劝你们最好识相点立马将我送回去,否则日后我必不会放过你。”陈珂威胁道。
萧元怀嗤笑:“鲁国公世子?你说我今日要是杀了你,你还有什么日后呢?”萧元怀弯腰,在陈珂面前缓缓的说道。
“你敢,杀了我你也逃不掉,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陈珂还是十分的嘴硬。
萧元怀站了起来,抖了抖衣袍:“放心,我不杀你。”
听了这话陈珂心里一松,果然一般人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只听一温润的声音冲暗一所在的方向:“废了他右腿,将他和他的新娘子都扔到鲁国公府大门口。”
说完提了提衣袍,便一脚大步地跨出了门,不多时便听到了背后传来陈珂嚎啕大叫,求饶不止的声音。
陈珂算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