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申诉着自己的权利,可警察不吃这一套:“你作为黑恶势力的头目,给我老实一点,交待问题。”
翠花重申道:“我享有公民的权利,我可以打个电话,在我的律师到来之前,我可以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参加审讯的一位男警察有点动怒,打算上前教训翠花,而一旁做记录的女警察及时阻止了他,劝道:”就让她打个电话吧。“
那个男警恨恨地上前,紧了紧翠花的手铐。翠花负痛之下咧了咧嘴,但她没有出声叫疼,冷冷地看着那位男警。
男警瞪着翠花问道:”看什么看,你这个罪犯头目,不服气吗?“
翠花针锋相对地说道:“在没有法院的最终审判之前,我最多只能算是嫌疑犯吧,请注意你的措词。”
“你——”那个男警被翠花抢白,欲动手打翠花。翠花连忙警告道:“你只要胆敢动手,我就有理由告你,你想清楚了。”
男警住了手,嘲笑般地说道:“我看你能嚣张多久,杀人偿命,你懂吧,你哭的日子在后面。”
翠花也懒得继续与那个男警争一时的口舌之快,说道:“我要打电话。”
“电话号码给我。”男警说道。
翠花报了电话号码后,男警问道:“这是律师的电话号码吗?”
翠花说道:“不是,这是朋友的号码。”
男警冷笑道:“不可以。”
翠花说道:“为何不可能?”
男警解释道:“你只有权利,打电话给你的家人或律师,朋友不行,谁知道你口中的朋友是否是你的同谋、同伙呢?”
翠花很愤怒,但必须冷静应对:“我手头没有律师的电话,我也没有家人。”
“家里人死绝啦。”男警的说话方式非常的不友好。
“你。”翠花怒瞪着眼睛,她心里苦啊,的确,自己世上唯一的亲人,母亲刚刚去世,而这个男警也许是无心,但的确言语恶毒了一些,正戳到翠花的痛处。
翠花忍了又忍,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这也许引起了一旁女警的同情,她说道:“就让她打电话给她的朋友吧,只能说明由他协助找律师,其它的话不可以多说。反正我们在一旁监听着。”
翠花终于拨通了方大同的电话:“我需要你请最好的律师,要快。”翠花不可能多说什么,也容不得她多说什么,电话便匆匆地挂断了。
方大同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但翠花打了这样的电话,他不敢怠慢,连忙先联系了本市最有名的陈大律师,第一时间来到了关押翠花的派出所。
翠花只能与陈律师一人见面,而方大同焦急地在外面等待着。
翠花向律师陈述着:“我与什么拆迁的命案没有任何的关系,当时我正在家乡办理着母亲的葬礼,请转告方大同,立即、马上请香江的最好的律师团。”
……
的确,翠花有不在场的证据,但她还是在被关押了48小时后,取保候审,并被严令不得离开本市。
兴欣公司的总部被贴上了封条,翠花由于夏伯阳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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