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暗中声音突然间连连道歉道:“我的错。”
“我说错话了。”
“我与崔前辈才是一个阵营的,怎么开始替外人说话了。”
“崔莺莺乃是宗师之女,寄养在六房当中,获得的待遇肯定要第一,崔氏六房实力不错,可到底未曾有宗师,哪里有崔莺莺尊贵,那六房不知好歹。”
崔长河神色平静,已经无情绪变化,但越是这一种神态,越是象征着心中不平静。 因为眼前这一位崔莺莺,经过崔长河血脉检查,还有其他气机检测,种种方法测试下来,能够确定一个答案,这就是自家女儿,绝对不是长得像伪装的。
这让崔长河心中不舒服,哪怕是知道族兄不会如此,眼前这一番话语,都只是敌人挑拨之言,但心中还是暗自生气。
崔长河也知道这一种气的来源,作为一名当世人,很容易情绪化,不能够保持着冷静。
毕竟道理是这个道理,牺牲一个人,拯救天下。
身为旁观者,你可以大义凛然,说着一堆漂亮话,但你要是作为那一位牺牲者,你就知道其中好坏了。
崔长河叹息一声道:“真是小看了天下英雄。”
“你为了今日这一局,准备了不知道多少时日。”
“把过往的隐秘都调查清楚,偷盗出小女,再引高明玉入局,一步步下来,真是恐怖。”
“如今更是一言一语,都在挑拨我的情绪,让我失去理智,被你的话语干扰,从而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
“事到如今,我已经别无选择了。”
“只是想要问上一句,我们到底有什么仇?”
“竟然不惜让你如此兴师动众?”
暗中声音笑了起来,声音轻佻讲道:“崔前辈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不甘心啊,想要寻找到线索破局。”
“不过告诉崔前辈也无妨,我们无冤无仇,我如今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在鬼先生的英明领导之下干的。”
“要是说到仇的话,反而是天琅剑宗和天尸宗仇深似海,鬼先生要参与名剑大会,正愁没有功劳当做敲门砖,要是能够废掉崔前辈,或者是逼迫崔前辈入魔,这一份功劳当做贺礼,送给天琅剑宗,岂不美哉。”
窦长生神色一冷,面无表情的讲道:“休要血口喷人。”
“我只是恰逢其会而已,反而这样还落入你的算计当中。”
“高明玉向我求救,这本来以为是巧合,如今看来都是你一手操控的结果,就连赤乌剑的隐秘你都清楚,所以才能够立即引出崔前辈。”
“你步步为营,把局势推至到这一步,真的是非常恐怖。”
“但这也暴露出了一件事情,你对天琅剑宗和崔氏太熟悉了。”
“你这绝对是熟人作案,不然不会有此效果。”
掌握的情报太少,具体什么情况窦长生无法分析,不过光是看着对方把一名天象境宗师逼入绝境,窦长生心中就有着判断了。
这一些情报说出来不值一提,但没有暴露前,可全部都是绝密,又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想要调查的话是非常困难的,眼前这一位敌人都知道,窦长生认为对方就是崔氏六房的某个人物,或者是天琅剑宗当中时时刻刻关注着崔长河的人。
对敌人从来都是小心翼翼,严防死守,可要是换成自己人的话,有时候就会放松警惕,忽略掉了一些细节。
眼看着这狗东西,要把一切罪名都扔给自己,窦长生自然是急了,不由再一次开口讲道:“杀一人,保全城。”
“既然崔前辈下不去手,那么就由我来。”
具体好坏不说,如今绝对不能够按照着对方的节奏走,先把一名宗师解放出来,然后接下来就是平推,这一局就结束了。
这就是实力不足的悲哀,费心竭力,算计这么多,最后局势变化,依然是由崔长河一念间。
暗中声音再一次响起:“鬼先生真是好气魄?”
“只是还请多等待片刻,这一局的选择,是要崔前辈自己来,而不是由外人来干扰。”
“接下来才是高潮啊1
高潮二字未曾说出时,一直被崔长河搂抱在怀中,不断反复治疗,想要压制真佛侵蚀的崔莺莺,突然间动了。
这一刻眸子中的茫然消失,取而代之的乃是锐利,就像是一柄宝剑,透漏着锋利。
而此刻高潮二字才出现。
崔莺莺纤细的手腕,色泽已经纯金,手指如剑,一柄黄金之剑,瞬间斩中了崔长河胸膛。
这一剑,快如雷霆,迅如闪电。
快到了不可思议。
其威力足以斩杀九品武者,泯灭一名八品武者。
但这样的攻击对于一名宗师而言,脆弱的犹如豆腐一样,崔长河没有任何动弹,这一剑就已经停留在胸膛一寸前,再也无法寸进,反而强大的护身之力,震动的崔莺莺手腕崩溃,血肉模糊,骨骼碎裂。
崔长河连忙开始治疗,拿出了药瓶开始涂抹起来,这一刻甚至是连质问都没有时间去说了。
但崔长河没开口,崔莺莺反而是率先开口道:“我恨你。”
“自小到大,我一直恨你。”
“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六房,你还一直让我生存在那里。”
“义父对我很好,但那一些丫鬟和奴仆,他们总是暗中破坏我喜欢的东西。”
“我”
一声声,全部都是控诉。
窦长生看着心如死灰的崔长河,恨铁不成钢的讲道:“小毛孩子懂个屁埃”
“多打几顿就好了。”
“都敢和你动手了,这一看就是有魔崽子挑拨暗中使坏,不是你崔家人干的。”
“崔前辈不要上当埃”
“艹。”
“堂堂宗师,关键时刻掉链子,垃圾一个。”
温和的暗中声音响起:“鬼先生。”
“该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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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