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唐猛的话,驼背老者上前说道:“唐将军,还是不要过多追问了,一切事务皆是由夫人事先交代好少爷去做的。”
唐猛会心的点了点头,没在过多追问,反而向驼背老者询问道:“仇老先生,不知夫人葬在何处?”
“侯爷与夫人在世对唐谋人最是照顾,唐某人要去为夫人上柱香。”
驼背老者看向唐猛转而又看向段孟,在段孟点头示意下说道:“夫人,并未下葬!进行了火葬,等日后少爷带着夫人的骨灰,去往两南战场与侯爷的衣冠冢合葬!”
在驼背老者说段母火葬后,唐猛便已经注意到翠柳怀中包裹着的长盒。
扑通一声唐猛跪在翠柳面前,悲声痛哭道:“嫂夫人,数月内弑哥与你相继离世,弑哥到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留下孟儿独自一人在世孤苦伶仃。”
唐猛粗犷的嗓门哭嚎出声时,塞边城门内外附近百姓已经知道,那位深受他们爱戴,超过远在南怀都城深宫中皇后娘娘的镇山候府老夫人,驾鹤西去了。
消息从城门处开始蔓延,很快整个塞边城中所有百姓得知了,镇山候夫人逝世信息,距离城门比较近的百姓皆是赶去城门,较远的百姓则是向着城门方向跪拜,恭送镇山候夫人最后一程。
一时间整个塞边城中满是低声抽泣音,哀伤的情绪弥漫整个塞边城上空。
段孟看着城中百姓对母亲的爱戴,心中暗暗想到“除了李家这样必死的家族和人,其余之人这次便免了他们的死罪。”
翠柳双手托举夫人的骨灰盒于头顶之上,跟随少爷脚步向着城中走去。
一名拄拐老者颤颤巍巍站起身来说道:“小侯爷,不知今后作何打算?”
段孟来到老人身边,双手搀扶着老者说道:“我段孟自知以前在各位面前没有留下什么好印象,整日在塞边城烟柳巷和赌场中来回徘徊,可我也从未做过对不起塞边城百姓之事,如同那些欺男霸女、男盗女娼、为非作歹之类事情,我段孟自诩从未对各位百姓做过。”
“镇山候府的大旗从今日起将由我段孟一人扛起,而我进城则在去往两南战场之前与某些人清算一下往日仇怨。”
老者再次询问道:“小侯爷,要去往两南战场?”
“对,家母遗愿死后想要与父亲合葬,所以晚辈将前往两南战场寻找父亲的衣冠冢。”
“路途遥远,我这个老头子提前祝小侯爷一路顺风。”
“老爷爷,早点回家休息吧!处理完这点事务我们将会直接动身,不在塞边城过多停留了。”
拄拐老者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小侯爷,以后还会回到塞边城吗?”
段孟思索片刻说道:“可能日后会在塞边城中经过,并不会再回来长久居住。”
“小侯爷,我们可都是南怀百姓,您镇山候的封地子民,您此举不是要将我等弃之不顾。”
段孟哑然失笑道:“老爷爷放心,这塞边城有唐将军,我这个名存实亡的镇山候还是非常放心。不过临国胆敢冒犯塞边城,让你等性命受到伤害,我段孟是决对不答应,定会回来与你等一起面对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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