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还是传世之作?张易,我倒真的有些期待你作www..la”张长弓听闻此言,望向张易的眼神变得越发奇特。
张易很快平复心绪,对张长弓微微笑道:“先祖放心,待我磨墨后便开始作词,定不会让您失望。”
“天地为纸,文气为墨,何须磨墨?”张长弓轻笑一声,右手轻挥。
只见附近几座山峰间的文气迅速抽干,在祖坟上方汇聚成巨大的纸张和文气砚台。砚台中有无穷文气流淌,这是对文气控制达到顶峰的一种表现,文气凝型。
不远处的陈东亭微微蹙眉,张长弓此举,自然是对自己的一种威慑。他微微摇头,并未出手,那颗黑棋是他晋升大儒时凝炼的文宝,虽不算什么好东西,却比一般的翰林文宝强大许多。
就算张易再怎么天资过人,以举人之躯破大儒文宝,那也只能是痴心妄想。
张易躬身道:“谢过先祖。”
他挺直身子,眼神空明,一切事物都摒弃在脑海外,达到一种超然物外的状态。他伸出右手,食指成了文宝笔,天地间的灵气就成了墨汁,在巨大纸张上挥毫。
《江城子·密州出猎》,张易他右臂挥舞,一道道狂狷豪迈的文气在空中凝聚成型,一层原作宝光倏然浮现,将几座山峰都笼罩在下方。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岗。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
三十五个斗大的金字浮现在空中,五层宝光再度浮现,上半阙已然鸣州,周遭围观的百姓发出阵阵欢呼声。
“半阙鸣州,张镇国果真是张镇国,简直是诗中魁首,词中帝王。上数五千年,也没有这等诗词双绝的才子。”
“让老夫也暂且抒发一回少年狂,左手牵扯着黄犬,右臂托着苍鹰。头上戴着锦缎做的帽子,身上穿着貂皮做的大衣,带领千余膘马席卷过小山冈,威武雄壮。为了酬报太守,人们倾城出动,紧随身后。我要亲自搭弓射虎,看!咱多像前任太守孙郎,英姿勃发,意气豪放。哈哈,张镇国将长弓大儒称作老夫,当真让我忍俊不禁。要知道长弓大儒当年出任密州太守时,不过四十余岁,哪里称得上老夫。”
“你这个蠢材!张镇国是长弓大儒的嫡系后辈,称其为老夫,是实打实的尊称。难不成身为子孙后代,还来一句小子聊发少年狂不成?”
“这位兄台说得有理,是极是极。小生孟浪了!”
“好词好词,当真是开辟词作先河。自古以来,词作大多婉约低沉,这首词竟然一洗绮罗香泽之态,读之令人耳目一新。”
众人纷纷讨论起这上半阙词作,赞叹不已。此词虽只有半阙,却好似开词作之先河,打破以往的常规,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
陈府众人脸色极不好看,张易所做的诗词大多都是下半阙厚积薄发,若是再添两层宝光,那张易便再度做出一首镇国词作。
陈东谷微微蹙眉,欲要运转黑棋碾碎张易,又唯恐张长弓发飙,只得将目光望向陈东亭。
陈东亭微微摇头,张易这首词让他都不得不称赞,但这样的词作,想要战胜自己的大儒文宝棋子,也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若是陈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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