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锦添走投无路,会把严锦宁带回东陵的帝京去送给司徒铭来作为投诚的诚意。
司徒渊站在原地没动,冷冷的道:“严锦添不是那种人,你要以为他会就此隐遁,或是狼狈的逃回去做去向司徒铭摇尾乞怜,那就大错特错了!”
说完,脚踩着地下的尸首,大步的往前走。
阿篱一头雾水,看一眼满地的死尸,快步跟上去,“属下愚钝,主子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司徒渊道:“这些人……他们并非个个都是高手,但却训练有素,称得上是骁勇善战,这样的人培养起来相对容易,虽然一对一的拼杀他们没什么战力,可如果推到战场上,那就相当的可怕了!”
阿篱又回头看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尸首,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主子您是说严锦添他还有暗藏的实力?他训练了大批这样的人,留作自己最后的保命符吗?”
“如果只是保命符也就算了,谁知道他到底藏了多少人!”司徒渊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前走,而他此时的心思却全部在此,一边走一边道:“这里的事,暂时不要传信回去,省得父亲知道了会不安心,先封锁消息,再封锁琼州通往东陵方向的城门,调配人手进来搜城,把每一个角落都给我搜仔细了。”
烈舞阳如果没死,那么她会被严锦添藏在这座琼州城里吗?
甚至于……
严锦添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都没有人知道的。
可是不管怎样,就算只有一线希望,他也还是要找的。
“是!”阿篱答应了一声,转念想了了什么,就又赶着追上去两步道:“那沈二小姐呢?也不知道严锦添把她带着去了哪里!”
司徒渊这么大张旗鼓的攻进琼州城,为的不过就是严锦宁,就这样功亏一篑了,实在说不过去。
司徒渊脚下步子不停的往前走,一边道:“你以为严锦添训练出那么一批人就只是为了保命的吗?”
只要他不是打算就此隐遁,那就不会销声匿迹。
而只要他再露面,严锦宁就总也不会丢的。
阿篱飞奔出去,传达命令,并且布署封城。
而这边,因为南月军队攻进了琼州城,双方军队拼杀,正个城中尸横遍野,已经活脱脱的成了人间炼狱。
百姓们四处奔逃,往东陵方向的撑门被封锁,就一股脑儿全部涌向了刚刚被攻破打开的,通往南月境内的那座城门。
数以万计的百姓挤在一起,只见人头攒动。
守城的士兵有所顾忌,并且又事先得了司徒渊的命令不能屠杀百姓,一个犹豫不决之下,已经有大批的百姓冲出了城门。
严锦添出府之后,就让佟桦找了衣裳来,一行人换了装扮,此刻就混在这些百姓里,流水一般的涌想了城门口。
他一只手紧紧的攥着严锦宁的手,拉着他往前挤。
严锦宁知道自己拗不过他,索性也不白费力气的抵抗,只是在熙熙攘攘的人流里还是坚持问道:“过去就是南月的境内了,你这样逆风而上,到底又是要做什么?”
严锦添不语。
她就又再问道:“还有那会儿你在夜帝面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严锦添被她问的不耐烦,终于扭头看了她一眼,却是神秘的勾唇一笑道:“我们去南月的都城,我带你去见一个人,相信你一定会不虚此行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