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面对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孩子,居然手足无措成这副熊样,实在丢我的人、现我的眼!你说,我怎么会有个这么不争气的弟弟呢?”
无声赏给身后很是臭屁的家伙一个大大的白眼,刘元还是依言乖乖地靠在李岩怀中,当真做起了看客来。(杜飞: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贱人者也跟着不值钱啊~)
“咦,我好像将你的手指头给掰断了。你没事吧?疼的厉害吗?”
‘罪魁祸首’看着杜飞那两根以正常人不可能实现的奇怪弧度斜歪出去的手指头,挠了挠头,不明白自己只是不想让杜飞继续自伤下去,想将杜飞的拳头松开,怎么一下子就将杜飞的手指头都给掰断了?
“没事!小事情,一点都不疼!”
对着思凡柔柔一笑,杜飞连眼皮都没带眨一下,另一只完好的手用力一捧,咔嚓几声脆响之后,那几根断掉的指骨就已经重又接了回去。
“倒是你,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被打中的地方还疼吗?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思凡没有回答杜飞的问话,乌溜溜的眼睛盯着杜飞不停地转啊转,最后默默地问了句:
“杜飞,你怎么变得不一样了?”
一句话,噎的杜飞满肚子的话一瞬间哽在喉咙口,上不去下不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继续开口。
不一样了吗?杜飞扪心自问,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只是,连自己还都尚不能分辨得清到底是什么,为何她却能一语中的?而且,更像是直接看出来了似的?
“你是说的什么?”
“你头顶精神力呀!你头顶的精神力同先前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精神力?不一样了?什、什么不一样了?”
杜飞想起,从前的离凡和离默口中也一直说着什么精神力不精神力的,只是即便是身体经历过了洗精伐髓,他依然还是看不到她们口中的那所谓精神力。
“唔~~你从前的精神力,我虽看得到,却无法吸收,可如今,它们正在努力的滋养着我。而且,你的这份精神力居然是香甜的!我还从未吸收过这般奇异的精神力呢!”
“什、什么意思?”
越听越糊涂的杜飞挠着脑袋转头向兀自认真看戏的两人求救,期待至少刘元能给自己些许不一样的解释。只可惜,刘元对此也是全然不知。
“你别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思凡说的具体是什么?我虽然可以看到气灵,可应该是和那个精神力还是有所不同的。至少目前,我看不到你和思凡之间有多少气灵上的连接。”
刘元耸了耸肩,露出同李岩如出一辙的嘴脸,靠在李岩怀中动也未动。看得杜飞暗暗咬牙,瞪了眼刘元身后同样老神在在的李岩,心里恨恨想着怎么将李岩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二百五打发到非洲去耕地?好好的一个刘元,也叫他教的这么二五不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