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今日穿着玄色常服,英气逼人。
这男人性情暴虐,可做低伏小的本事也不小。看见吴诺就舔着脸凑过来,“琳琅,这葫芦丝是我请教了侍琴后亲手做的,用起来怎么样,有没有需要调整的地方?”
吴诺知道梁山的温柔只能坚持一会,索性离他远些:“很好用,多谢。”
“听侍琴说你曾和他提过,葫芦丝有很多类型,你还想要什么类型?”梁山长腿一迈又到了吴诺跟前,他今日没有操练所以身上清清爽爽的。但即使他没有汗臭味吴诺还是不想和他亲近,生怕他误会她对他有好感。
感觉到吴诺对他的抵触,梁山伸手在吴诺腰上揪起来:“你她娘贱不贱啊!老子每次好好和你说话你不听,非得打在你身上你才老实?”也是他今日心情好愿意哄着她。
“你这样生气做什么?”在教坊吴诺底气也足了些:“我还没正式接客,你对我动手动脚我不习惯。”
“田场女囚是什么待遇你当我不知道?你少给脸不要脸。”
吴诺是深吸一口气挤出个笑容:“就不允许从良吗?宴会时舞衣暴露,月底我就献艺,之前的伤痕现在还有隐隐约约的痕迹,梁教头这段时间就放过我吧!”
“笑着说话就顺耳多了,我也不是那些乡野村夫,知道该怎么对姑娘家好。”梁山从怀中摸出包糕点和些碎银子塞给吴诺。
银子放在糕点底下,吴诺悄悄揣在自己身上,教坊不是世外桃源,有些人放不下尊严去陪客,却有了小偷小摸的习惯。
“我还有些事,你先将糕点吃了。”
这份糕点得有半斤重,吴诺在这里虽然每顿吃得饱饱的,但一日两餐,总会有挨饿的片刻,梁山的糕点来得及时。
“吃快点,我还有事。”
“你有事就先走吧!”
男人挑眉看向四周:“你确定我走了后,糕点还能全都到你口中。”
梁山这话倒不错,教坊中吃不饱饭的人多,被那群人盯着,她还能不挨个分点吗?
吃过糕点后,绣坊的人便给吴诺量了尺寸。
等将做好的舞衣送来后,还有几套平日穿得衣裳。
布料的价格很高尤其是染过色的,就算三姑在疼她也不会将钱财用在这些地方,这应该是梁山出钱做的,吴诺知道。
梁教头时不时送些糕点和银子给她,现在吴诺已经有了五两银子的积蓄,她将它们藏得好好的,等离开这里的时候银子会派上大用场。
吴诺的葫芦丝技巧不算高超,但却会许多其他人不会的曲子,就连手影也那般吸引人,从她手中变幻出的骆驼大象他们连听都没听过,三姑见状更觉得吴诺会是教坊的摇钱树,给她的待遇超过其他人。
距离宴会还有两日,吴诺像往常一样练习葫芦丝。将葫芦嘴放进口中试音的时,觉着音色不对,对着里面吹气吸气几下,冰冷的异物被她抿在口中,让舌头出了点血。
周围伎子见到吴诺眉头紧皱,都放下手中之事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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