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馆,本王自然欢迎。”刘钧道。
这么长时间来,还是第一次有商会来同他接触。
和明朝一样,荣朝商业发展到现在,出现了类似晋商,徽商等等类似的商帮,他们一般自称商会。
这些商会起初由资本雄厚的商人出资雇佣当地土商共同经营成为松散的商人群体,壮大后最终发展成东伙制,类似于当代的股份制。
而这些商会最重要的标志便是会馆。
在一个地方,商会的会馆不仅负责联络商会商人,还是维护同行同乡利益的组织。
这便是为什么范通让苏定安来拉关系的原因了。
因为只要傍上王府这颗大树,景州境内行商的人便不敢轻易欺负扬明商会旗下的商人了。
“这太好了,只望殿下今后能多多照拂才是。”苏定安神色激动,心道和刘钧还是念旧情的。
刘钧摆了摆手,“你不要高兴的太早,凡是来景州的商会,本王一视同仁,不会让本地的土商欺负你们,但也不会纵容你们的商会欺负别人。”
“这是当然。”刘钧的话让他更安心了。
接着苏定安便和刘钧套起感情,闲谈起来,也将自己这两年的遭遇讲了。
原来他离家出走后,便四处游历,银子花的差不多后,最终在明州落脚。
“说起明州,那真是一等一的富庶之地,可谓沃野千里,百姓安乐,且明州重商,尤其是海上贸易最是繁荣,荣朝的丝绸茶叶瓷瓶贩卖运出去,回来的那是白花花的银子。”苏定安吐沫横飞,说的让刘钧很想揍他一顿。
虽然心里柠檬酸,但他不得不承认,景州同其他州比起来确实穷。
没办法,谁让景州顶着个扶余人,三天两头打仗。
而明州的明王呢?虽然应对的是东瀛国。
但因在位的东瀛皇帝奉行休养生息之策,数十年来荣朝和东瀛相安无事。
而他西面宁州的宁王正对的是北燕。
这些年北燕与扶余国争斗不断,哪有时间理会宁王,加之宁州盛产铁,因此这些年宁州的小日子也很舒服。
还有晋州的晋王,虽说直面北胡,但人家矿多啊,号称天下之煤,晋州占其半,除此之外,晋州还盛产陶瓷用的黏土,碱矿也不少。
秦州的秦王更不必说了,抵御的月霜部落近年来被克恩不断蚕食,无力侵扰秦州,且秦州盛产马匹,一向兵强马壮,从来没怕过月霜。
至于抵御西秦的襄王和抵御大楚的蜀王和开王,这两年虽也战事频繁,但人家不仅自身的封地富庶,而且还比较会钻营。
无论哪个皇帝登基,他们两个总是最如鱼得水的,这些年从朝廷得到的好处最多。
还有荣朝南境上的越王和定王。
这两个难兄难弟和他的景州可以排列倒数前三甲。
不过越地虽然不富,但曼罗国也没扶余国那么豪横。
至于定州,和景州一样同样山多,但因为接近南洲,海贸比较昌荣,无奈大越国比较跳,和扶余国一样经常犯边。
总之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的景州的确还要努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