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起好多事情没有办,玉楼赶紧行动起来,却发现身上穿着的,却是陈粟府里为她做的衣服,头上还簪着那支绞丝玉簪!不是梦!
无论如何,一切又归于正常,自己该庆幸,仍然回到了这里,而不是被遗落到千年的时空里。
自己的床真软,阳光正好,自己煎的牛排真美味,这红酒醒的太足了,来个冰啤酒,简直不要太爽!工作也是真的很多,忙起来真好,奶奶的那些孝子贤孙都去张罗后事了,玉楼落得清闲只消每日一有空就守在灵前,没有眼泪只想安静陪她走最后一程。
下葬那天,玉楼随着灵柩来到墓地,这一处墓地是奶奶生前自己选好的,就连地下的一些防水设施都是奶奶自己督工的,看淡生死,方能率性而活,奶奶最放不下的,应该就是害怕这些孩子们因为钱财分崩离析了吧。玉楼看着奶奶的安详面容,明白再见她只能在梦里了,不觉泪眼已婆娑,头重脚轻,重重摔了下去。
醒来窗外已经繁星点点。玉楼不知身处何处?身边小助理正在打瞌睡。玉楼轻声喊道:“曦曦,这是哪里?”曦曦睁开眼:“白市长,这是医院啊,您在葬礼上晕倒了,他们把您送到了医院,委托我来照顾您。”玉楼对于那些算不上家人的家人,指望不上他们能管自己的死活,只能做无声的叹息了,以前奶奶在世,他们只装装样子,如今奶奶不在了,他们也懒得虚与委蛇了。“白市长,您感觉好点没有,我去叫大夫。”曦曦还没出门,门外大夫推门而入。“白市长您好,有几句话我想单独跟您说。”这个胖乎乎的大夫,尚存不多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正是玉楼的指定全科医生,玉楼给了曦曦一个眼神,曦曦忙出去把门带上了。“白市长,嗯......”“玉楼见他吞吞吐吐,扭扭捏捏像个大姑娘,急得直喊:“陈大夫,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什么话痛快说!什么绝症我都扛得住!”“不是,不是,白市长误会了,据我所知,白市长还没有结婚吧?”“没有,我连男朋友都没有.......莫不是?我......”“请问上一次例假是什么时候?”“记不清了,总之你的猜测可能是对的,一言难尽,有试纸吗?”
试纸、B超、彩超,玉楼自己一人完成,为了把影响降到最低,她让曦曦先回去了。
果不其然,还是个男孩。陈大夫又问她怎么办,玉楼说:“要生下来,我要找他爸爸去!”陈大夫砸了咂舌,不知道谁家里烧了几辈子的高香,能娶到这样的媳妇。
玉楼清楚,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忙拔掉手上的吊针,收拾东西,打电话给司机,陈大夫怎么也拦不住,玉楼急道:“陈大夫真想帮我,就去给我开点口服药,从怀孕到生产,可能用得上的,都给我开了!再标注上如何使用。”玉楼不确定能不能带走,但是有备无患,毕竟贴身的衣物都可以一同回到这里来。拿到包裹,玉楼发现陈大夫还贴心地准备了无菌剪子,缝合线和针,甚至还有狂犬疫苗和注射器。看到这些,玉楼忍俊不禁,略思索了下,觉得有备无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