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好,当然好!增长力气的方法,之前只有两种,一种是通过修炼,提升自己的等级,从而增长力气,另一种是通过苦练,不过苦练耗用时间长不说,若计划不合理,很容易受伤,落下病根的话,估计就不会再有进步了。现在又多了一种,就是你这套拳法,练习这套拳法就能增长力气,你现在才十六岁就有千斤的力气,说明这拳法增长力气并不慢,另外这套拳法的招式高深,起码要比我教你们的那些高深的多了。弟子堂的孩子们中,还有很多向你一样,还没有感受到灵乳的存在,如果他们能习得你这套拳法,便也能有些自保之力,不必让我们大人再担心了。”
“哦,原来如此。”凡铁只以为是有了实力就不用怕山上的野兽了,其实,野兽不可怕,可怕的是人!何镇所讲的不必再担心的意思是,这些少年都会被送到外面去,山外面。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火红的太阳已升到东山顶,村子里多半人家的烟囱里已升腾起袅袅炊烟。
何镇与凡铁二人向着萧邦家方向走去。
路中,凡铁问道:“师父,你去先萧叔干什么?”
“找他,当然是有大事了。村子的狼患解除了,我们这回的收获可不小。几百张狼皮,还有几张虎皮,几张名贵动物毛皮,兔皮也有几百张。这么多毛皮,卖出去,可是一大笔钱啊,得了这些钱,咱们村子的面貌又能发生不小的变化!嗨!真是福祸相依,解决了祸患,就有福禄可受了。”何镇感叹道。
“所以,找你萧叔就是和他筹划一下,什么时候把这一批毛皮运出去。”
凡铁:“外面有人买这些东西啊,外面的人都有钱?”
听得凡铁如此幼稚的话语,何镇顿时起了想叫他认识如今的国情的念头,于是大有兴致的说道:“那当然了。小孩子,没见过世面。咱们华阳国的老百姓们穷,但是那些达官显贵们个个都富得流油。在以前有句诗就是讽刺那些贵族的,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你想像的出来贵族们的生活和我们的鲜明对比了吧。烈阳王,真真是一位贤明君主,自他上位以来,一直在与那些根深蒂固的老号贵族们做斗争,如今已经极大的削弱了贵族的势力,以前,贵族杀了人都不要偿命的,只要捐几个钱,事儿就了了,那些所谓的贵族,就是一群衣冠禽兽,真是无恶不作。怎么做坏事的就不与你讲了,你自己找书去看。现在他们可不敢那么放肆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烈阳王也是个狠人,三皇子,他亲生儿子,杀了一个平民。结果,事情被烈阳王发现,烈阳王亲上法场,讲三皇子斩首示众。一下震惊朝野,贵族们也怕死啊,一个个的都缩起了脑袋,生怕搅出什么事端。一直到如今。贵族们被压制了,烈阳王又开始大力发展国家的商贸,让普通人的生活越来越好。”
何镇望向东方,目光灼热,“烈阳王!”
凡铁不止一次听人讲烈阳王的事儿了,不过,所有给凡铁讲烈阳王时,眼中都是一片火热,脸上是深深的仰慕与敬爱。
凡铁心里也渐渐形成了,一个高大威猛的伟人形象。
又走了一阵,到了凡梵宅子门口。
凡铁本想问何镇有没有吃饭,但转念一想,何镇肯定还没吃,他一个单身汉,谁做给他饭吃,今天又起那么早,想来定然是空腹。凡铁想让何镇在这儿吃饭,但是不能问,一问反而不好了。
凡铁拉住何镇,“师父,有点事。”
“什么事儿?”
“咱们到屋里再讲。”说着就要把何镇往屋里拉。
“这儿又没人,我一会儿还要去找你萧叔。就在这儿讲吧。”何镇也看出了凡铁的意思,可他不好叨扰凡梵。
凡铁是铁了心要留何镇在这儿吃饭了,急中生智,想起刚刚何镇所讲道:“师父,其实,我是想和你们一块出去见识见识,我不好意思给爷爷讲,也不知道爷爷同不同意,您就进去给爷爷讲讲呗!”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师父,我可以和你们一块出去吧?”
何镇:“可以是可以。”后面他没讲出来“就是要家里人同意才行。”
凡铁这么一讲,何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了,也不知道凡铁是故意留他吃饭,还是真想出去瞧一瞧。不过,不管怎么说,自己留下变的理所当然了。
何镇也不再矫情,大手抚了抚凡铁的脑袋,微笑着搂着凡铁肩膀进去了。
凡铁也会心的一笑。
初升的旭日的柔和的光中,一老一少相依消失在视线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