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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凤平威的脸色铁青,神情十分的不快。
这次的计划他准备了不少时日,算到了今日凤九轻会出宫,所以才策划了这次的事情。
就准备着等到明日早朝,便会有御史台的人弹劾他能力不行。
可是没想到,精心准备的计划,竟然功亏一篑。
不仅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说不定因此还能使得凤九轻被记上一功。
想想就觉得像是被打了一拳,着实憋屈!
“查出来那个捣乱的人是谁了吗?”
“回主子,属下派人去查过,那人是一名大夫,名下有一个医馆,名唤百善堂。”
“竟然只是一个大夫……”
凤平威眼眸轻轻眯起,寒光四射,“果然是活腻歪了,竟然敢插手我的事情,此人留不得了!”
手下未曾言语,只是垂着头,悉心听从他的吩咐。
……
凤九轻知道叶锦溪的酒量不是很好,便也没有逼着她喝。
基本上两人三对一——凤九轻喝完三杯了,叶锦溪才喝完一杯。
饶是如此,叶锦溪也感觉自己的头昏昏沉沉,已经有些迷糊。
屋檐下挂着的灯笼,究竟是一个还是三个,已经数不清了。
“叶锦溪,你对安景仁有什么看法?”
饮下一杯酒,凤九轻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叶锦溪有些迷茫,不知两人怎么会突然之前就料到了安景仁。
下意识的回答:“安景仁?一个面瘫,大冰块,能有什么看法。”
“难道这几次的接触,你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凤九轻追问道。
叶锦溪不明所以,诚实的回答:“不知你说的是哪一方面,若是他的性格,天生的缘由加上后天的因素,说不清的。”
“不是这个,比如……你不觉得他与父皇之间的关系,很是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
叶锦溪有些喝多了,脑子转不过来,但是勉强还能思考。
相比之下,凤九轻的情况就好了许多。
“虽则父皇说,是因为当初的镇南王陪着他出生入死,两人是异姓兄弟,是以感情浓厚,对待他的子女,也当做是自己的孩子一般宠爱,可是未免宠爱的有些太过了。”
闻言叶锦溪混沌的大脑也清醒了一些,皱着眉想了想,点了点头:“我也发现了,便是那一次皇后寿辰,皇上竟然在身边特意为他留了一个位置,如此恩宠,当真是令人十分不解。”
“之前我也曾旁敲侧击的询问过,只是父皇从未正面回应过,如此含糊不清的回答,更加令人浮想联翩。”
浮想联翩……
听到这四个字,叶锦溪的脑海中突然冒出来一个个新奇的想法。
只是她觉得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荒谬,可能性太低,是以未曾说出口。
“便是皇上心存仁义,未曾忘记当初的兄弟,再加上之前安世子患有眼疾,行动不便,皇上怜悯他,所以对他更加的宠爱一些,这也都是人之常情。”
“人之常情吗……”
凤九轻喃喃自语,举着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只怕不仅是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