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对此赞不绝口,叶锦溪甚是喜悦,便乘胜追击。
“那世子以为,若是将此酒投入到市场中去售卖,如何?”
说着她便将自己的想法大致的描述了一遍。
听闻此酒是专门为女子酿造,安景仁的面色变了一变,却也是没有多说什么。
叶锦溪讲述完,目光灼灼的望着他:“世子觉得如何?”
“想法当真是不错,可以试一试。”
闻言叶锦溪当即兴奋不已,心情也十分的激动。
如此一来,便又多了一笔生财之道。
正在她高兴不已的时候,旁边突然响起一个煞风景的声音:“叶锦,你身为一名医者,不潜心钻研医术,治病救人,竟然整日里想着生财之道,未免太不务正业,当真是行业之耻!”
叶锦溪原本笑意盈盈的脸,听到他的话,笑容顿失。
偏过头去,上下打量华长兴一番,眼神无比的轻蔑,透着一股的不屑一顾。
“华太医,你说我是行业之耻,那么请问,我这个耻辱,治好了世子,而且是两次,这要怎么算?你们做不到的事情,我做到了。我若是耻辱,那你们是什么,废物吗?”
“你——”
华长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跋扈,口出狂言,当即愤然涨红了脸,手指着他,颤抖不已,“竖子无礼!”
“老不知羞。”叶锦溪一点儿亏都不吃。
华长兴被她挤兑的,气都喘不匀了,捂着胸口差一点儿晕过去。
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他连忙朝着安景仁告状:“世子,这是你亲眼所见,叶锦仗着功劳,竟然如此无礼,全然没有将你放在眼中,当真是该死!”
“我怎么不知道她没有将我放在眼中?”
勾唇一笑,安景仁神情看着格外的凉薄,“华太医,你是太医院的人,并不是哦们镇南王府的家奴,便是觉得受了委屈,也不应该来找我诉委屈,不觉得很是可笑吗?”
“我……”
安景仁的一番话,将华长兴再次堵得话都说不出来。
还没等他缓过来,便又听到安景仁讥讽的声音响起:“况且当日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明明能治愈我的眼疾,却因为贪生怕死,便故意言说无法医治。此等欺下瞒上的行为,按律,当斩。”
最后两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华长兴腿又是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神情惊恐的宛如中风了一般。
之前的事情,始终是他心中的一个不稳定的因素,他日常担忧安景仁会秋后算账。
是以得知他恢复光明之后,忙不迭的前来问安。
没想到方才还没有什么表示的安景仁竟然会因为叶锦而对他疾言厉色,甚至还要斩了他!
华长兴无比的惜命,对此当然是惊恐万分。
也知道去求安景仁只怕希望不大,于是连忙将希望转向叶锦溪。
扑过去抓着她的衣摆,苦苦哀求:“叶大夫,方才是老朽失言,说话难听,你大人有大量,便不要与我一般见识,老朽在这里向你赔礼道歉了。”
说着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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