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周潇走过来推了我一把,我靠在墙边,我不想跟她打起来,我有孕在身,必须万事小心。
我应她:“周小姐,你有什么事?”
周潇不屑地看着我:“时好,我听过你的名字,你不就是靠男人上位的嘛!”
她一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看模样还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不过她的皮肤看着黝黑,应该长年累月地在外面风吹雨打。
“周小姐,麻烦你嘴巴放干净点,我现在还是立诚孩子的母亲。”
周潇听到我说这句话,她笑了,笑得放肆极了。
“孩子的母亲?你是什么生产的工具吗?把生孩子当成炫耀的资本。”
她的粗俗已经无人能及。周潇是我碰到最让我无语的“情敌”。说实话,她长得不及冷艳半分美貌,不如瑞贝卡一点聪慧,更不比露娜的优雅可贵,她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莫鸣从房间里出来了,他对我们说:“阿诚,让你们都住下,你们想走的也可以走。”他说话的时候有一点犹豫,一个劲地看着我。
“好!我留下!”
“那我也留下!”周潇不甘落后。
莫鸣又强调了一下邹先生的要求:“你们都不准住到主卧去,因为阿诚有病在身,而离主卧比较近的那间给时好住,周潇住一楼。”
周潇不满道:“凭什么!我不同意!你知道的子母蛊虫分开太久是没什么意思的!”
“嘘!嘘!小点声,阿诚睡了!反正他是这么决定的,你们要留下就住,想走随时随走。”
莫鸣把话说完,他跟我说:“医院有事找我,我先走,你有什么事就打给我,我来接你。”
我入住了别墅。
晚饭的时候,邹先生没有下来,他的身体不允许他下床。
我跟周潇一起吃了晚饭,我觉得我跟她说很难培养出感情的。
“喂,你跟阿诚认识多久了?”周潇居然对我们的事有兴趣。
我吃了几口菜:“高中,我们是高中同学。”我们是青梅竹马,我们是命中注定。
周潇嗤笑:“怪不得,他对你念念不忘,原来是念旧情。”
她不会懂我们这种相濡以沫的感情,她还年轻,她的阅历只告诉她怎么不吃亏,没告诉她吃亏可以是福。
晚饭过后,我们都想去看邹先生怎么样了。我们两门口站了好长时间,才敢推门。邹先生精气神恢复了一些,已经坐起来看书了。
看见我们来了,他放下书:“不是跟你们说,不能随便进来吗?”
周潇讨好地笑道:“这种东西只能困住三岁小孩。”
邹先生不看她问我:“吃的怎么样?要不要找新的阿姨?”
他的语气轻柔,宠溺。
“不用了,有你就够了。”这么偶像剧台词我居然也会有一天顺理成章地说出来。
该到吃药的时间了,周潇接过药瓶摔到地板上。
“有我,你还需要别的药?我保证不了包治百病,但是我觉得这种小小的毒,无关紧要,要疯的也不是那个。”周潇的话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