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院长跟我说,培养兴趣也是很非常必要的。
邹先生检查完,他跑去安全通道抽完烟,然后就回来了。
我找到他:“为什么来医院?”
“因为之前的医院太烂了!”我把他的衣服领子拉开,他的伤痕又多了。
“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邹先生立刻把衣服穿好,拉好。
“你生病了,该跟我说。”
邹先生咳嗽不停:“没什么好说的。”
有人喊邹先生的名字,让他进去做下一项检查。
我在外面等他好久,我们离婚了,但是我们还是朋友,甚至我们还爱着他。
我打听了一下邹先生的情况,这个医院的严防死守让我,发现获取信息。而邹先生没有获得一点空隙,我不知道这是个自发的行为,还是集体的。
“你回去吧。”邹先生让我回家。
我问他:“到底什么病?”他把病历本拿的很紧,我一把躲过来,还没看到病情,邹先生就暴躁地夺回来。
“是不是那个为了钱?”
他这么想我让人心寒,我辩解道:“我从来都不想要你的钱,我只想要你的人。”
结果,我还是不是邹先生是什么病。八九不离十,就是旧病复发了。
“瑞贝卡,又要麻烦你了。”
我是一个宁可麻烦助理,我不愿意蹲稿,看到稿就赶紧接啊!
“好的,好的。”
邹先生的病历传真过来了,我看他的诊断,精神也跟着一起脱水,后面直接用就是在冬天就好。
邹先生就是病了,不想拖累我。他戴着个帽子把车开了过来,我上了车。
“谢谢你送我,车费我会给你的。”
他突然靠近,我以为他生气了,他原来是帮我解安全带。
“走吧。”
他的不挽留,我可能理解,但是不认同。他以为他用他的冷漠去驱赶身边最亲的人,他以为是这是对亲人的好,其实只是在逃避。
莫鸣现在还在担任他的主治医生,当年的事,他绝对知情,不然不可能让邹先生凭空消失。
我又想当年一样开始马不停蹄地追着莫鸣告诉我“真相。”
以前的真相随着时间消散无迹可寻,而现在我只想要一个关于邹先生病情的真相,我不想要向上次一样毫无准备地就这样被告知。
莫鸣两只手顶在桌前:“那时候,我不会告诉你,那现在我也不会告诉你。”
“你忘了我那时候有开心了吗?我可以承受。”
“这不是承受能力的问题,这是病人的隐私。”
莫鸣拿着病历本去查房了,把我给赶出来。
他不愿意帮忙,那我就找别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着,要多换几棵。
有人爱钱,有人爱名,莫鸣就是油米不进的那种人,但是他是油米不进,他的助手说不定很好变通。
我经过多方打听,拿到了一段话的录音。我越听越起鸡皮疙瘩,这些都是他“生病”之后的一些情况。
他很辛苦地在抗争,毒素又重新蔓延,不容乐观,所以他单方面再一次抛弃了我。
我听到后面,觉得气血攻心,就跑到厕所里吐了,一口鲜血涌了上来,我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