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孩子总是最好的!也值得最好的。 董庶妃不想去比较,但她可以不去在意,却没法不为二格格去在意。她也是皇嗣啊!怎么皇嗣与皇嗣之间的区别待遇,就这么明显。
公主就真的这么差吗?在皇上眼里、在太皇太后眼里。他们究竟把公主当成了什么,一件好摆弄的物件?联姻的棋子?还是用过了就可以废弃的棋?
想到二格格,董庶妃就心如刀绞。
但她一贯忍得。愣是没露出一丝的端倪来,冷静地吩咐奴才退下,去重备给五阿哥洗三的贺礼。
先前备的礼,薄了些!
还要再加重几分才好。
文庶妃话不多,她不免不自觉地,就抚上了肚子,暗自神伤。人总是特别容易联想到,自己不经意间失去的东西。
抚过之后,文庶妃又不自觉地用力去抓住了前腹的衣物,连衣裳都有些变形了。一旁伺候的奴才之小心得伺候着文庶妃,庶妃心思重,他们这些贴身伺候的,都是知道的。
反倒是文庶妃恍若一下子烫了手,自己反应过来了,就急急放开了用力去抓着衣裳的手。默默地让奴才去加重几分贺礼就是了。
宫中的其余庶妃,焦急地可不少,五阿哥的洗三宴,礼若是轻了,可不成。好些人手头不宽裕,如今正绞尽脑汁地,增加贺礼呢?
各宫各殿里,都在加重五阿哥的洗三礼呢!
各方想法中,五阿哥的洗三宴,如火如荼地,就展开了。
短短两三日的时间,宫里头的奴才们,就要在皇后的懿旨下,置办出一个忙而有序、热闹喜庆、却又不失了威严体面的皇阿哥洗三宴来。
因而到处都有奴才们忙碌的身影,就连晨昏定省的路上,也从来不少了奴才们更加忙乱的影子。
皇后也忙着,每日的晨昏定省,更多都像是走过场;嫔妃们早早地就去坤宁宫候着,皇后忙乱里想起来了,再出来说两句话,就打发她们走;亦或是打发了圜燕出来,就打发她们走了。
回去的路上,宫道上都是宫人们忙碌的影子。
“宫里这样地热闹,好久不见宫人们这样地忙碌了。”文庶妃出了宫门,就感叹道。
说完了上一句,文庶妃又接着与一旁的李庶妃道:“皇后娘娘亦是,十分地辛苦,这几日里,好些时候,皇后娘娘宫里,都还燃着灯呢?”
为什么燃着灯,就是为了给保清阿哥‘小小的’办一场洗三宴。可见其隆重与慎重!
“皇后娘娘辛苦,昨日起,就在忙着洗三宴的事儿。时间上赶得急,为五阿哥洗三朝呢?可轻省不得,明日就是正日子了。皇后娘娘着意着,要添赐更改许多,其中辛苦,非咱们这些不知事儿的人,可领悟到的。”文庶妃开口闲聊,李庶妃也乐得回她两句。
宫里这样地喜事,如今人人都是喜气洋洋地,可不兴寻晦气地!
不然,若是因此砸了这一回地洗三宴,可不是自个儿一条贱命能够赔得上的,非得赔上九族的性命不可。
后宫里收拾人,可不会只收拾罪魁祸首。
都是一齐收拾,整整齐齐的。
这一点,老人们,早都领会过了。
所以都谨慎着,小心翼翼地。免得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