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他们的皇嗣。
“冬日里已经是末尾,奴才还未与皇上一道,在宫道上走一走,皇上陪奴才一回,可好1沁柔微微软了语气,既是哄骗、也是请求。 沁柔不蠢,她对什么班婕妤却撵之德的品行,没什么羡慕,自然也不存在模仿。品性,她有那玩意儿吗?她又在乎吗?
她只是单纯地不想死,也单纯地不想因为坐了御撵而死。感觉也太亏了。
“来日里总有机会。”康熙还是不死心,今年过去了还有明年,还有后年,还有往后许多年。她若是喜欢,日后她身子好些了,他再一道陪着出来走一走,也无妨。
沁柔眨了眨眼睛,暗自思忖: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喜欢的时候自然千好万好;不喜欢了,弃如敝屣。到时候,康熙还能想起来她是谁?
况且,她也不是专门想要走一走啊?这不是为了避免坐御撵吗?你当它乐意啊!有免费的代步车谁不愿意,但这玩意儿它太高大上了,坐上去了,会要人命的。
她也不敢再继续坐上去埃宁愿委屈下自己,多走几步路,太辛苦也太委屈了。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干嘛要等呢?想到了就要去做嘛1沁柔以哲理劝道。实在是帝王这御撵她不敢登上去啊!也不知道有生之年,她能不能坐上去晃一圈。还不被弹劾、不要命。
现在就算了。
皇帝还在权衡、思忖。“皇上1撒娇是刻在人骨子里的天性,沁柔也不意外,所以最终皇帝还是与她一起走在了宫道上。
抬御撵的小太监们在身后跟着。
康熙帝告诉她,“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意外了。”她喝了两旬的苦药,一旬十日,整整二十多日,大约有一个月的时间。日日里喝着,差点没把她吃吐,回回皱着眉头一口闷下去。
沁柔一瞬间苦了脸,再来一回,她一定不吃药。
左右都要去死,何必要给自己找罪受。喝药喝两旬,喝得她脾气开始暴躁了起来,刚开始还能忍受,后来就不能了。
如果再来一回!沁柔沉默了一下,死不死的,也没那么重要了。
沁柔都在想啊!谁日后要再叫她喝这般的药,她若有权利,能够借力;她就日日叫御药房熬上几大碗药,一日三顿、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日日不落地灌到那人的嘴里,管饱!
至于皇帝的话,你说她信也不信。
呵。
男人的话信不得,皇帝的话更信不得;一个既是男人、又是皇帝的生物,说的话,你让她能信几分。听听就过了!
沁柔提起吃药的日子,也忍不住目透疲惫,“回头谁要再叫奴才这般喝药的话,奴才也不要别的,皇上就日日叫御药房熬上几大碗药,一日三顿、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日日不落地灌给她也灌下去吧!管饱1
她也不求别的,求多了人心不足,就来个最简单的吧!
听闻中医里,药多一分、少一分都能致命,是药三分毒。正好祂能提供一下中毒的全过程。为宫里增添一份热闹,左右也不算过分吧!
她是真的厌恨吃药!